陶若南不明白,“他們為什么要處心積慮害玨兒!”
“夫人,他們害的不是二公子,是國公爺!”
曹嬤嬤回來路上反復推敲,“夫人不知,堂上國公爺為
了能讓二公子脫罪,把所有罪名都背到自己身上,說那布防圖是他讓二公子抄錄之后交給岳鋒的,這可是謀逆的大罪!”
陶若南眼中透著難以言說的震驚,“他不會。”
“都這個時候了,老奴豈會與夫人扯謊!”曹嬤嬤難免感慨,“之前老奴也以為國公爺對二公子沒那么喜歡,沒那么在乎,可在公堂所有人都看到了,國公爺非但為了保下二公子認下所有罪,且在公堂上求靖王放過夫人及兩位公子。”
陶若南捂住胸口,狠狠抽氣讓自己冷靜下來,眼睛里閃動光芒,聲音哽咽,“他怎么說?”
“謀逆是誅九族的大罪,國公爺卻叫靖王放過夫人及兩位公子,靖王哪里肯!于是國公爺便將夫人的身份抬出來。”
“我的身份?”
“夫人怎么忘了!您可是陶大學士唯一的孫女,手里攥著丹書鐵卷,那是免死金牌,不僅能保自己的命,血親皆能保!”
見陶若南眼中彷徨,曹嬤嬤又道,“丹書鐵卷只有一種情況不保,謀逆,老奴想著國公爺之所以把罪攬過去,就是想替二公子擺脫這個罪名,以命換命,國公爺對二公子是真心。”
“曹嬤嬤……”
陶若南抬起頭,面色蒼白如紙,身體止不住的發顫,“如果沒有丹書鐵卷,會怎么樣?”
曹嬤嬤愣住,“夫人,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
“我沒開玩笑。”陶若南握著曹嬤嬤的手,聲音帶著濃重的
哭腔,目光徘徊不定,“都怪我,都怪我……”
“夫人你可別嚇老奴,那丹書鐵卷不是在……”曹嬤嬤刻意朝窗外瞧了瞧,“不是在祖宅里頭好好的么!”
“你記不記得曦兒丟的那年年末,我曾拿丹書鐵卷去找過潭州郡守?”
曹嬤嬤當然記得,“老奴陪夫人一起去的,當時那郡守就是因為看到丹書鐵卷才派衙役到山里搜找,一無所獲。”
已經到了這個時候,陶若南再也隱瞞不下去,“那次回到皇城,我將丹書鐵卷送回祖宅,送回去的時候我還認真檢查過,可等我再想拿出來用時……”
“怎么?”
“丹書鐵卷不見了。”陶若南面白如紙。
“這么大的事,夫人為何不早些同老奴講!”曹嬤嬤震驚道。
陶若南懊悔不已,“丟失丹書鐵卷是死罪,哪怕傳出去一點風聲都會引來殺身之禍,我哪敢叫你去找!現在怎么辦……”
曹嬤嬤也慌了神,“沒有丹書鐵卷,國公爺豈不是白白認了罪?”
陶若南忽的站起身!
“夫人去哪兒?”
“我去見他!”
曹嬤嬤一把拉住陶若南,“老奴已經打聽過,除了三位審官,任何人不得見國公爺跟二公子!”
陶若南真的慌了,“現在怎么辦?該怎么辦!”
“夫人莫急,雖說國公爺攬了罪,可沒有證據,靖王沒能把這謀逆的罪判下來!”
曹嬤嬤說到‘丹書鐵卷’時偏了話題,這會兒她又接著往下稟報,“
聽堂上衙役說,當時國公爺承認二公子抄錄的布防圖,來自書房暗格,可陳大人早晨尋過,暗格里并沒有布防圖,所以拱尉司的裴大人以證據不足為由,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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