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世遠皺眉,“你就不能聽為父最后一次?”
“父親也說是最后一次,就不能由著我承擔自己犯下的過錯?”
“那是死罪!”
“我愿意。”
父子二人談崩,楚世遠眉目寒凜,抬手拿起狼毫,“為父會寫認罪書,由不得你不同意!”
楚錦玨見狀態忽的起身沖過去,搶過宣紙撕爛后狠狠塞進嘴里。
楚世遠又急又氣,“你吃它有什么用,紙有的是!”
“父親如果是為救我認罪,那我現在就吞紙噎死!”
啪
楚世遠到底沒有忍住,扇了楚錦玨一巴掌。
“我雖然不是個孝順兒子,可也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如果因為我之過錯連累自己的父親,那我情愿現在就死,也好過余生都在后悔跟愧疚里茍延殘喘的活著!”
楚世遠氣到說不出話,楚錦玨鼓著腮幫繼續道,“我知這案子牽扯的東西多,彎彎繞繞的東西也多,更知道梁
國夜鷹真正想害的人不是我,是父親!那我就更不能叫他們得逞!”
楚世遠沒料到楚錦玨能說出這番話,“你先把紙吐出來。”
“我不吐!”楚錦玨紅著眼眶,異常認真,“那些夜鷹盯了父親十幾年,處心積慮想置父親于死地,可是叫他們逮著我這個傻子了,可我再傻,也不會由著他們害你!”
楚世遠皺了皺眉,“十幾年?”
楚錦玨嚼爛嘴里宣紙,抻脖咽進去,“是,我親看到的!”
“你看到什么了?”
“我”
楚錦玨忽然想到顧朝顏的警告,話到嘴邊,戛然而止。
我今日與你說的話不許對任何人說,夜鷹無孔不入,懂?
見楚錦玨猶豫,楚世遠拍案,“問你話呢!”
噓
楚錦玨豎指于唇,看向鐵門。
楚世遠知門外站著靖王及手下侍衛,并沒有可疑的人,但見楚錦玨這般小心翼翼,倒也沒有再扯著嗓子喊,只朝他擺擺手。
楚錦玨走回到桌邊,整張臉幾乎貼到楚世遠的眼睛,臉上還有他剛剛扇過的巴掌印,“有件事我告訴父親,但父親得答應我,不許告訴任何人。”
直到這一刻楚世遠才發現,他一直以為的父子隔閡,只是他覺得有隔閡!
“咳!”
楚世遠面色微紅,“你說。”
“父親必須答應我!”楚錦玨鄭重道。
“好。”
見楚錦玨死盯著自己,楚世遠深吸一口氣,“為父保證不與任何人說。”
“武通三年,楚世遠命
副將喬裝成劫匪,搶徽州臨縣糧倉。武通十年,楚世遠親自喬裝成流寇,突襲山寨搶糧,天和元年,楚世遠繳獲敵軍百余長槍,私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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