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你沒什么資格站在我面前,叫裴啟宸過來與本皇子對話。”
裴錚素來瞧不上裴冽,母族行商,又不是大商。
郁妃死后直接跑到皇后那里求庇佑,自己也是皇子,甘愿當太子爪牙,犯賤!
“五皇兄收買杜衡,利用他跟楚依依接觸,又與楚依依達成交易,利誘她回國公府誣陷柱國公,事發之后,五皇兄是不是會跟父皇說,杜衡叫楚依依犯下的錯事,皆為太子授意?”
一番話下來,裴錚跟無名沒什么反應,地上杜衡兩眼泛紅,掙扎不休。
奈何嘴被堵上,他說不出什么話。
裴錚神色無異,“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本皇子收買了杜衡?”
當日與杜衡接觸的人是無名,只要無名不承認,就沒人證。
至于杜衡說什么話,他說什么不重要,他是誰的人才重要。
裴冽料到裴錚不會承認,“那兩頁罪證的出處,五皇兄比我清楚。”
一語閉,裴錚臉上露出難以形容的凜然殺意,身側無名暗自運氣。
“那個衙役是你藏起來的?”裴錚恍然,整個皇城,也只有拱尉司藏個人,他查不出來。
裴冽沒有回答,“那兩頁東西,是夜鷹給五皇兄的?”
四目相視,劍拔弩張。
“五皇兄不必緊張,今日臣弟能帶他站到皇兄面前,便是想與你做筆交易。”
“你還不夠資格。”
裴錚嘴上逞強,心里卻已經彷徨了,原本靠在椅背上的身體下意識挺直,眼神緊緊
鎖住裴冽。
他想知道是什么樣的交易。
“那不做了。”裴冽拎起地上的杜衡,正要離開時無名閃身擋住去路。
裴冽回頭,淡然道,“臣弟敢帶他來這里,自然是有十分的把握,我同樣能帶他離開,不過提醒五皇兄一句,臣弟若離開,你再請,可請不來。”
“什么交易?”裴錚冷冷問道。
見其不語,裴錚抬手,無名退至案邊。
裴冽無意與之周旋,扔下手里杜衡轉身,“五皇兄健忘。”
“不再插手楚世遠的案子?”
裴冽點頭,“正是。”
“先不說本皇子有沒有參與,憑一個杜衡你就敢來跟本皇子談條件,誰給你的勇氣?”
“臣弟在父皇面前立下重誓,定會抓捕涉案夜鷹,抓捕之后,臣弟可以保證關于五皇兄的所有證詞走不出拱尉司。”
裴錚冷笑,“那些都是誣陷。”
裴冽面色不改,“臣弟這些年執掌拱尉司,或多或少都知道些五皇兄的秘密。”
書房死寂,裴錚顯然在等他亮出底牌。
“吳國渝郡那兩處鐵礦每年能出多少冷兵,五皇兄可需要臣弟為你細算?”
此話一出,裴錚心跳驟停,臉色迅速變白。
無名亦驚。
此前得夜鷹傳來消息,告知岳鋒是細作之時,他們曾想以那兩處鐵礦為代價誣陷裴啟宸,無名甚至為此跑了一趟。
而此番利用杜衡與楚依依聯絡,罪上加罪罷了。
“裴冽……”
裴錚想問,卻不知道從何問起。
“臣弟手底
下的人數日前回報,說那兩處鐵礦忽然換了一批人,臣弟此前一直想不通,現在明白了。”
裴冽掃了眼地上的杜衡,欲言又止。
“你早知本皇子在吳國有鐵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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