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今安見狀急忙上前,“裴大人,你要做甚?”
裴冽止步,回看一眼,“你是?”
謝今安知自己表現的過于緊張,退后一步,恭謹抬手,“回裴大人,草民謝今安,是”
“你是誰本官不感興趣,本官要做什么,你也沒什么資格問。”
說話間,裴冽再欲邁步。
御九淵未曾想裴冽這般,“裴大人,本王隨你一起。”
“不便。”裴冽驀然轉身,阻止道。
牢房甬道上,御九淵原地石化,連謝今安都震驚的無以復加。
且不說他家王爺早有明令,就算沒有,他家主子說同審,裴冽說不便?
“裴大人有何不便?”御九淵穩下性子,疑惑問道。
“本官確實有件模棱兩可的事,希望楚錦玨能解惑,沒有得到證實之前,那件事不方便告知大人。”
“但凡涉及案情,本王都有資格知道。”御九淵漸漸失了耐心。
裴冽顯然不想妥協,也不能,“那靖王就當本官沒說過好了,我進去問問楚錦玨別的事。”
“裴大人。”
御九淵沉聲開口,“本王似乎派人去過拱尉司,案情復雜,凡你與陳大人想要提審罪犯,須得本王在場,你是不可以單獨見楚錦玨的。”
裴冽似是恍然的
想了想,“本官不是提審,只是探望我看看他而已。”
“裴冽,你是這是強詞奪理!”
裴冽當然知道自己在強詞奪理,他非但強詞奪理,還想打一架,怎么都得給顧朝顏留下時間與楚錦玨對話。
“靖王說本官強詞奪理,那本官倒想問問,我與陳大人不能單獨提審嫌犯,你為何可以?”裴冽抬高音調,神情倨傲冷然,看上去不是很恭敬的樣子。
謝今安不可思議看向裴冽。
“裴大人,不得對王爺無禮!”
“本官沒對靖王無禮,只是想問個清楚明白。”
裴冽高聲喝道,“楚世遠的案子,瞎子都能看出來案情疑點重重,楚錦玨所去蓮花村并不存在,那根本就是夜鷹為他挖的陷阱,岳鋒證詞只要仔細推敲,前后矛盾!這種情況下,靖王為何在公堂上逼楚世遠認罪?”
“一派胡言!”御九淵怒道,“是楚世遠自己認罪,本王何時逼過他?”
“靖王不知楚世遠冤枉?”
近乎質問的語氣,連謝今安聽著都覺心驚,“裴大人”
“裴冽!”
御九淵目光突然變得凌厲,“你若覺楚世遠冤枉,拿出證據!”
兩人爭吵間,早有獄卒偷偷離開大牢,去了拱尉司。
牢房里,蕭瑾跟阮嵐亦聽到聲音。
蕭瑾側耳,“聽著,怎么像是靖王故意針對楚世遠?”
阮嵐靠在他身邊,小聲嘀咕,“裴冽為什么會維護楚世遠,該不會是太子的意思吧?”
“楚世
遠自己認罪,太子能保住?”
蕭瑾說話時朝對面牢房瞧了瞧,“不過現在看,楚世遠還真有可能是冤枉的。”
“瑾哥,楚世遠說到底是二夫人的父親”
“二夫人?”
蕭瑾臉上浮現出一抹冰冷涼薄的表情,“柱國公府要真出事,我不會留下楚依依這個污點。”
似乎意識到什么,蕭瑾將阮嵐抱在懷里,“你跟她不一樣,你是我喜歡的女人。”
阮嵐順勢依偎在蕭瑾懷里,微垂的眼眸望向對面岳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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