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決像個強勢的暴君,而許知意無力反抗。
桌面上的文件被大手掃落在地面,陸決直接把摁許知意在桌邊,一手直接探進去,許知意眼里滾著淚珠,忍著在嘴邊的嬌喘,憋得身子忍不住的打顫。
“陸……陸決,你停手!”
陸決在各方面都很優秀,情事上更是無師自通,他若是有心要弄她,許知意哪里躲得過。
沈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離開了,走的時候,還順手很輕的帶上了辦公室的門。
陸決嗤笑一聲,笑的很諷刺。
他低俯在許知意的耳畔,一邊動作,一邊低低道:“怪不得急著跟我離婚,找到下家了,對吧?!”
“可是許知意,你這次的眼光可不怎么樣,沈介是沈家不被重視的私生子,他能夠給你的,也就那幾個破單子,他在他身上耗費力氣,那可真就是眼瞎了!”
許知意被弄的渾身發軟,兩腳顫顫,她背對著陸決,被動接受著他給與的一切。
她羞惱,也覺得丟臉,她性子是柔順,但是絕對不是沒有脾氣。
這一刻,她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額頭抵在手背上,氣極道:“我已經眼瞎過一次,多一次,又有什么要緊,我就不信,我能次次都輸。”
“許知意!你敢!”
陸決真的是氣瘋了。
那一刻的感覺很久之后,他自己都說不清,就是覺得,這話刺的他難受,發了瘋的難受。
他一步步孤身走到如今的地位,能夠讓他難受的事情已經少之又少了,可許知意的這些話,叫陸決骨子里的暴戾因子全數都散發開來。
在重重的懲罰許知意時,陸決模模糊糊的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許知意還是他陸決的妻子,只要她一天是陸太太,就不許抱著找下家的心態。
否則,他就得狠狠辦她!
陸決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做的。
纖細的手腕被狠狠捏過頭頂,白皙的脖頸上落下一道道粗暴的紅痕,曖昧肆意縱橫。
陸決這一次是真狠了,結束的時候,許知意都已經暈過去了。
把人用衣服包裹著丟進后桌,陸決倚在車旁給沈家打了電話才上了車。
……
把人抱回別墅的途中,陸決就察覺許知意的臉有些不正常的紅。
他腳步加快,把人放到床上,一摸便發現許知意發燒了。
他匆匆給家庭醫生去了電話。
王冰夏帶著藥箱進來時,熟門熟路的換了鞋子,問傭人,“先生病了么?”
傭人搖頭,“不是,許小姐發燒了。”
這話落下,王冰夏的步子在樓梯上一頓,眸色幽深片刻,而后,表情隨之淺淡下來,“好,知道了。”
王冰夏腳步不再匆匆,推開主臥房間的門時,她看見了陸決。
同時,也看見了穿上的沉睡的女人。
陸決眼神始終放在床上人的身上,聽見腳步聲,頭也沒轉。
“陸先生。”王冰夏開了口,眼神注視著陸決,直到陸決轉頭過來,嘴角才微微勾起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