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冰夏看著白念念,像是在勸她,也是在勸自己,“放下吧,其實,陸決的心里,早就有人了。”
只不過,陸決不知道,而她們選擇執迷不悟。
白念念不愿意相信,她一個勁的搖頭。
走廊里忽然響起皮鞋聲,白念念知道是陸決來了,她殷切的看向門口,想跟陸決表達自己的一番心意。
她先是一喜,可是在看到被陸決牽著一起進門的許知意時,白念念渾身的熱血在那一秒凝固。
許知意站在門口,不進來了。
她沒興趣看陸決跟白月光感情拉拉扯扯的畫面,她依在門口,懶散的看手機。
陸決看了她一眼。
許知意沒抬頭,語氣很淡,“人家要跳樓,你帶我過來,也真是不怕刺激她,五分鐘,五分鐘我要回去,我困了。”
陸決深深的看了許知意一眼。
她是真的不在意他要跟白念念說什么。
“陸決……”白念念先開了口,撕心裂肺的留下了眼淚。
陸決看過去,皺眉,言語間染上凌厲,“白念念,你到底要做什么?”
白念念失神的看著陸決,聽出了他言語間不耐煩,那一瞬間,她的心都碎了。
可她依舊不覺得是陸決的問題。
一定是許知意那個賤人迷惑了陸決!
可她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強硬發瘋的時候,她只有示弱!
男人最吃這一套。
于是,她松了手里的刀,顫抖著音量,對陸決說,“阿……陸決~你能不能,到我跟前來?”
陸決轉頭看了眼許知意,后者還在玩手機,他重新看向白念念,走了過去。
白念念的語調淺下來,精神也不向之前一般無禮亢奮,她楚楚可憐的看著陸決,低聲哀求著,“陸決……我不想去望山精神病院,我真的還行,沒多大問題,而且你知道我為這次旗袍比賽付出了多少努力,我求求你,別放棄我。”
白念念的聲音低低著,帶著來至胸腔的哀鳴,一雙淚眼看著陸決,“陸決,你再讓我試一試,旗袍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就當圓我一個心愿可以么?別在這個時候送我走,”
白念念說著,在窗臺上跪下,對著陸決彭彭磕頭。
“陸決!我求求你,看在我當初救你的份上,別放棄我!”
白念念說著,仰頭看陸決,之后,又快速跪到許知意的面前,“許知意,陸太太!我求求你了!”
許知意只看了眼時間,在白念念的期盼中,淡淡的丟出一句,“五分鐘到了。”
這話落下后,許知意再沒多說一個字,直接轉頭就走。
纖細的背影婀娜,許知意今天穿著長筒的靴子,襯得一雙細腿又長又直,白念念看著她的背影,在所有人都沒有防備時,迅速沖了上去。
她抓住了許知意的手,惡狠狠的盯著她,“許知意!怎么,你不敢答應我讓我去旗袍大賽?!是怕我贏過你是嗎?!還是怕陸決會偏向我?”
白念念的聲音不大,只夠許知意聽見。
“許知意,你別得意!陸決是叫我打掉了我們的孩子,可是那又怎么樣呢,他生性涼薄,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而且我告訴你,我不會放棄的,我一定是笑到最后的人!”
許知意沒興致跟瘋子糾纏。
撇下她的手要走時,白念念忽然抬頭對著許知意笑,對許知意癲狂道,“許知意,你現在很得意吧?可是你知道你爺爺走的那一天,陸決為什么沒接電話么?他在休息室里跟我zuo呢!你知道,他那一天有多激烈嗎?!”
“而且,你知道為什么陸決的姨夫為什么沒去給你爺爺看診,是因為,我告訴他,我國外的保姆生病了,所以姨夫在國外給我家的保姆做手術。”
“許知意,你的爺爺在陸決的心里,連我家的保姆都不如!”
白念念陰冷的看著許知意笑。
許知意渾身的血液在那一瞬間,驟然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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