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阜貴看到有人進了院門,趕緊走上去攔住了,一走近才發現是賈張氏。
“賈家嫂子,你回來了?東旭怎么樣了,沒出什么事兒吧。”
閆阜貴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心,上來就劈頭蓋臉的吻了起來。
話說也活該閆阜貴倒霉。
他好死不死的正趕上賈張氏憋了一肚子氣的時候問出了讓賈張氏難堪到不能回答的事情上來。
賈張氏還能怎么回答,難道要說她兒子的兩個蛋蛋要切除,以后就要變成太監了?
那怎么可能,賈張氏對于這件事情遮掩隱瞞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會這樣說。
于是乎,賈張氏迅速的施展起了他的獨門絕技,九陰白骨爪。
由于天黑,閆阜貴也不舍得提著煤油燈出來,所以就沒有看到賈張氏眼神的變化。
直到他感覺眼前一陣風吹過,然后就是臉上火辣辣的疼,緊接著眼鏡掉在了地上,頭發被死死的揪住。
閆阜貴愣了好幾秒鐘,然后才發出一聲慘叫,接著就是抓著賈張氏的手死命的掙扎。
賈張氏也正好找到了一個出氣筒,對著閆阜貴的臉上,頭上就是一通亂抓亂打。
閆阜貴現在被賈張氏揪著頭發,就好像蛇被捏住了七寸,那是一點力氣都用不上。
賈張氏在撒潑打架方面可謂是老手了,她很清楚要制服別人需要用什么手段。
再加上她是借著天黑,閆阜貴沒有防備突然出手,因此一開始就占盡了先機。
閆阜貴掙扎了半天也沒有擺脫,于是乎就用出了一個比較損的招數。
只見閆阜貴趁著賈張氏一只手抓頭發一只手抓臉,中門大開,防守缺失的時機,使出了一招抓奶龍爪手。
閆阜貴用盡了全身力氣,朝著賈張氏的胸前就抓了過去。
剛抓上去,閆阜貴也是被賈張氏那兩個大車燈震驚到了,這他娘的還是人的嗎?
這簡直比奶牛的還要讓人難以把握。
閆阜貴狠下心來用上了力氣,雙手因為發力而青筋翹起。
只聽見賈張氏一聲殺豬一般的慘叫,然后就松開了閆阜貴的頭,轉而向著閆阜貴的手抓了過去。
閆阜貴也是趁機松手,轉身就逃,賈張氏則是在后面緊追不舍。
直到閆阜貴不知道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然后就飛了出去,嘴巴著地,臉當剎車,牙齒當制動,剎車距離三十公分,然后停了下來。
閆阜貴剛剛要慘叫出聲,后面賈張氏也被他絆倒了,將近一百五十斤的肉球般的身體重重的砸在了閆阜貴的身上。
閆阜貴再次爆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聲,凄厲,尖銳,比之殺豬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們兩人過了這么多招其實也就在剎那之間,連兩分鐘都不到。
這時候前院的一些鄰居們也都起床出來查看情況了。
中院的一些沒有睡覺的人家也都跑了出來。
有人提了一盞煤油燈,湊近了一看,只見閆阜貴趴在地上,賈張氏趴在閆阜貴身上,兩人都是氣喘吁吁,發出一陣陣的呻吟聲。
鄰居們都驚呆了,不知道這兩個人在搞什么,也不敢貿然上去打斷兩人。
直到三大媽大叫一聲,朝著賈張氏撲了過去。
“賈張氏,你個賤人,你對我們家老閆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