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正在屋里跟何大清聊著天呢,易中海,劉海中和閆阜貴三個人就走了進來。
何大清看到易中海三人,眼睛一瞇,接著就笑著說道:“老易,老劉,老閆,你們三個怎么來了?
老易,老劉,現在軋鋼廠還沒下班吧,你們這是有事兒?”
易中海一愣,看來何大清和傻柱還不知道自己截留了信件和生活費的事情,這事情還有的談。
易中海臉上十分不自然的笑了笑,然后說道:
“大清,聽說你回來了,我們三個老伙計來看看你。
走,去我那里,咱幾個好久沒聊過了,我那里還有兩瓶好酒,老劉,讓你媳婦兒炒兩個菜。
今晚咱幾個不醉不歸。”
何大清皺了皺眉頭,但是隨即就舒展開來,笑著說道:“好,好久沒一起喝酒了,晚上就喝點吧。”
傻柱心里想著易中海估計是要攤牌了,不過他跟何大清早就商量好了,也不怕易中海他們作妖。
何大清跟著易中海他們去了易中海家,傻柱沒有去,他自己做了點飯跟雨水兩人在家里吃。
易中海家,四個人坐下之后,沒多久,劉海中媳婦兒和兒子就端著一盤子炒雞蛋,一盤花生米,一盤炒豆腐和一盤炒白菜過來了。
四個人兩瓶酒,開始推杯換盞的喝了起來。
喝了一陣之后,易中海看到氣氛到位了就說道:
“大清,你怎么就回來了呢?跟著白寡婦在保定老婆孩子熱炕頭不好嗎?”
何大清臉上一黑:“老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不能回來了?
白寡婦那個娘們兒難伺候的很,再說了,那孩子也不是我的,我幫她養孩子,你說我冤不冤呀。”
易中海聽到這話心里一抽,暗罵道:“丫的你何大清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老子做夢都想遇到白寡婦這種的,不用自己操勞孩子就有了。
管他是誰的孩子呢,反正都得管自己叫爹。”
易中海確實是有點后悔了,要是他當時遇見白寡婦時能夠自己上手,果斷跟媳婦兒離婚,跟白寡婦過。
那他現在豈不是可以天天抱著漂亮媳婦兒睡覺,家里幾個孩子管自己叫爹,也再也不用擔心養老問題了,也不用這么費盡心機的算計了。
同時,易中海心里又開始怨恨起了一大媽,要不是她占著茅坑不拉屎,他易中海何至于混的這么凄慘。
“老何,你別誤會了,我這是替你感到可惜,白寡婦那娘們兒長得多俏呀,你就這么狠心能夠舍得下?”
“那有什么舍不下的,不就是那點事兒嗎?早就膩歪了。
算了不提那邊的事兒了,老易,你媳婦兒呢?
回娘家了?怎么我回來半天都沒見著?”
何大清當然早就知道易中海雞飛蛋打的事情了,但是他就是要當面損一損易中海。
易中海此時尷尬的都想逃走了,這何大清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閆阜貴看到易中海難堪的不行,趕緊出來想把話題圓過去。
“老何,你走之后,四合院里發生了不少事情,你不知道。
老易媳婦兒這件事兒你就別問了,不是啥體面事兒。”
易中海瞪了閆阜貴一眼,啥叫不是啥體面事兒呀,感情你也在看我笑話是嗎?
劉海中情商比較低,喝了點酒,話也多了起來。
“我說老易,老閆,這有啥不好意思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