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這個人?”保衛科的一個組長問道。
傻柱點了點頭:“認識,跟我住一個四合院,也在咱廠上班,鉗工車間的賈東旭。”
那個組長看到賈東旭傷勢挺嚴重的,就趕緊安排人先把賈東旭送到醫院,然后又問了現場的幾個工人一些情況。
工人們都說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人躺在地上了,他們也是剛到這里,別的就啥也不知道了。
那個組長又問了傻柱有沒有看清楚是幾個人打的人。
傻柱只是說老遠隱約看到是一大群人,具體不知道是幾個。
那個組長看到現場也查不到什么了,就讓工人們登記了一下姓名,車間,然后就讓他們回去了。
傻柱額外還領了一個任務,那就是回四合院通知一下賈東旭的家人。
傻柱當即表示保證完成任務,然后就騎著自行車走了。
那個組長帶著兩個保衛科的人在現場用手電照了半天也沒發現什么有用的線索。
現場的腳印已經被他們和這幫路過的工人給破壞了,只有一個麻袋還是家家戶戶都有的,沒啥特點。
那個組長招呼保衛科的人回廠里研究研究,然后通報給附近的派出所。
言下之意就是這個案子他們估計也查不到啥了,還是丟給派出所的去忙吧。
傻柱樂呵呵的回到了四合院里,一進院子就開始喊起來。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賈東旭在路上被人打了。”
院子里的鄰居們大多都還沒休息呢,聽到聲音就都跑了出來。
賈張氏和秦淮如還有張大海也都跑了過來。
賈張氏嘴里還罵罵咧咧的,說傻柱這個死絕戶詛咒她家東旭,說著還伸著爪子朝著傻柱臉上抓了過來。
傻柱趕緊推著自行車躲開了,賈張氏的爪子可是生化武器,帶毒的,被抓到說不得就像閆阜貴一樣被毀容了。
張大海趕緊攔住了賈張氏,然后轉頭沖著傻柱問道:“傻柱,怎么回事兒?東旭怎么了?”
傻柱也不裝了,幸災樂禍的笑著說道:“賈東旭在路上被人套了麻袋,被打暈過去了,現在已經被保衛科的送去了醫院。
保衛科的人讓我來幫忙通知一下他家人,你們還是趕緊去醫院看看吧。”
“什么?東旭怎么會被打,是誰動的手?傻柱你趕緊說說是咋回事兒?”張大海盯著傻柱追問道。
傻柱呵呵一笑:“我怎么知道他為啥會被打,我下班回來的時候看到一幫人在打架,就回廠里報給了保衛科。
再回來的時候賈東旭已經躺地上昏迷不醒了,至于是誰打的,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貓,晚上可看不清東西。”
賈張氏這才相信了自己兒子被打的現實,只見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就開始哭嚎起來。
“老天爺呀,是哪個狗日的短命鬼打我家東旭,死全家的東西,男的不得好死,女的當女表子,全家死絕的狗東西呀。。。。。。”
賈張氏邊哭嚎邊斜著眼睛偷瞄傻柱,看到傻柱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頓時哭得更慘罵的更狠了。
張大海第一時間沒有制止賈張氏,而是一直盯著傻柱看,他也懷疑是傻柱打得賈東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