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媽臉色有點不太好看,她略帶擔憂的說道:“老閆,咱家以前可的罪過傻柱不少次,你說他這次發達了,會不會報復咱家呀。”
閆阜貴搖了搖頭:“不會的,這都多久的事兒了,傻柱要是想報復早就報復了。
都怪老易,當初非得拉著我和老劉一起打壓傻柱,現在好了,我們仨反而混得一個不如一個了。”
三大媽還是有些不安:“咱們在四合院里倒是不擔心,有你們三個管事大爺壓著呢。
可是解成在軋鋼廠上班,傻柱要是刁難解成可咋辦?”
閆解成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媽,您就別瞎操心了,傻柱不就是一個小領導嗎?
他一個管后勤的還能刁難得了我這個車間的工人?
真以為他能一手遮天?軋鋼廠比他厲害的領導多了。”
閆阜貴也點了點頭:“解成說得對,兩人都不是一個系統,傻柱管不到解成。”
三大媽撇了撇嘴:“怎么管不到?傻柱可是管著食堂呢,解成不在食堂吃飯嗎?”
這話一出,閆解成立馬就閉嘴了,他也害怕在食堂被傻柱針對了。
他也在軋鋼廠干這么久了,知道傻柱絕對有能力讓他在廠里吃不飽。
閆阜貴再次點了點頭:“解成,你媽說得對,還是不要得罪傻柱,不能跟自個兒的肚子過不去。”
閆解成一臉的不服氣,但是他又反駁不了,只好點頭答應。
閆阜貴想了想就說道:“老伴兒,你等會兒把家里的那幾條小咸魚挑兩條小的拿出來。
等傻柱下班回來,我去找他說兩句好話,看看能不能占點便宜,最不濟也不能讓他記恨咱們家。”
三大媽點了點頭:“看看能不能讓傻柱在咱們院子里辦個酒席,這樣咱也能跟著好好吃一頓了。
傻柱家里的糧票肉票可不少,酒席牌面兒肯定差不了。”
閆阜貴嘿嘿一笑:“我也是這么想的,咱家都多久沒吃過豬肉了,傻柱要是辦酒席的話,咱隨個五毛錢的禮錢,全家都去吃,肯定虧不了。”
中院張大海家,張大海兩口子和吳鐵柱兄妹倆正在吃飯。
吳鐵柱上午的時候就寫完了檢討,下午就給放了出來。
賈東旭認字不多,再加上也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檢討到現在都沒寫完,還在里面熬著呢。
幾人心情都不咋好,尤其是吳鐵柱,聽說傻柱升官當領導之后更是憋屈。
明明剛開始的時候整個四合院就他一個人有干部身份,雖然沒有實職,但好歹也是蝎子粑粑獨一份的干部身份。
沒想到這才幾年工夫就顛倒過來了,傻柱成干部了,還是實職干部,他卻成了車間里干苦力的工人。
這種落差讓吳鐵柱實在是接受不了。
張大海心情不好倒不是因為傻柱,他現在也看開了,不摻和賈家的事情之后他跟傻柱也沒什么太大的矛盾。
這也是他自以為的,事實上只要他還抱著控制四合院,當四合院真正管事大爺的想法,他跟傻柱的矛盾就化解不了。
張大海現在是為了吳鐵柱的前途擔憂。
這次進了派出所,雖然最后和解了,人也放出來了,也沒留下案底,但是這并不意味著吳鐵柱一點事兒都沒有。
吳鐵柱被抓進派出所的事情早就被人傳到了軋鋼廠,白天的時候車間主任還專門跑來問他吳鐵柱的情況。
不用說,吳鐵柱這幾年是別想評先進了,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他考工級。
另外還有吳鐵柱的婚事,現在他名聲更臭了,更難找對象了。
一想到這些,張大海就擔憂的吃不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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