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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今天有空閑來我這里喝酒?”弗拉梅爾很意外地問。
泛舊的電視機里還在播放著過時的牛仔電影,鐘樓里每個角落都彌漫著酒味。
“這部電影你看了很多遍了。”昂熱說道。
“經典永不過時。”
“還在留念牛仔的生活?”
“那自然,那可太自由了。”弗拉梅爾舉起高腳杯,“老流氓,干杯,為了自由。”
“作為副校長,你有自由出入的權力,同時你的實力,即便是我,也攔不下你。”昂熱問:“所以,為什么不走呢?”
弗拉梅爾明亮的眸子忽然渾濁了下來,“可能是,我老了吧,你也一樣,老流氓。”
“是啊,我們都老了。”昂熱舉杯,“為了我們的老去。”
“為了我們的老去。”弗拉梅爾微微一笑。
旋即,弗拉梅爾又問:“你是不是打算進行下一步行動了?”
“算是吧。”昂熱說:“一直拖著,我的壓力也會很大。”
“怎么?弗羅斯特他們又開始給壓力了?”
“嗯,諾頓的龍骨十字,找了很久,也沒有收獲。弗羅斯特就此事,一再發問。”昂熱無所謂地笑,“你知道的,弗羅斯特一直都是這樣,跟龐貝完全處于兩個極端。”
“不必理會他,加圖索,終歸還是龐貝說了算。”弗拉梅爾打算聊點開心的,“你最心愛的學生在楚子航手底下撐了4招,你知道嗎?”
“知道,又是頭條,這半年以來,大部分時間,頭條都是他的。”昂熱說:“他也在成長,看吧,他很優秀。”
“年輕人知道努力是一件很難得的事情,但他的極限,很可能是尋常混血種的下限。”
“你指的是現在,或者說,大部分時候。”
弗拉梅爾短暫沉默了一陣,“武器總有報廢的一天,你的折刀也是。”
“所以,我想把尼伯龍根計劃的名額給他。”昂熱說:”至少讓他在大部分時候能有所作為,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如果他一直維持原狀,我可能并不會做這樣的決定,但芬格爾說,他很努力,這讓我有些意外。”
“也難怪弗羅斯特整天看你不爽。”弗拉梅爾罵道:“你比我想象的還要流氓。”
“只有流氓才能在這個位置上與那些家伙周旋。”昂熱并不介意這個稱呼。
“所以,你來是催促我盡快搞定尼伯龍根計劃?這個可快不了。”
“我就不能是來找你聊聊天,喝喝酒?我也需要放松。”昂熱猛灌了自已一大口。
作為秘黨領袖,隨著年紀漸長,秘黨的分裂趨勢也越來越明顯。
很多時候,昂熱也尤為無奈。
保守派,末日派,投降派……如各國的政府一樣,秘黨內部也是一團亂。
人心這件事,即便強如昂熱,也深感無力。
“那個小姑娘,你打算怎么辦?”
“她覺得自已做得很完美,甚至修改了一些人的記憶,以為能蒙蔽所有人的眼睛。實際上,還處于我們的監視之中。”昂熱笑了笑,“她在預科班的表現不錯,倒是挺配合我們的,就是誰是貓誰是老鼠,她還沒有弄清楚。”
“打算讓她入學?”
“嗯,再想辦法逼她露出一些馬腳,剩下的交給年輕人。”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