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粥,油條。”
“師兄你還喜歡吃油條?”
“很少吃,突然想吃了。”
“好嘞。”
————
“這榨菜味道真好。”路明非一個勁兒地夾榨菜。
真是夠奇特的畫面,三個光著膀子的大男人圍著房間里唯一的桌子吃早飯。
太陽已經徹底升起來了,從窗簾之間唯一的縫隙處溜進來,分割桌面。
“師兄,油條可以這樣泡在白粥里吃。”韓秋示范了一遍。
楚子航模仿韓秋的模樣,像是發現了新大陸,確實好吃很多。
“榨菜給我點,榨菜給我點。”路明非的筷子伸到韓秋的榨菜碟子里。
“給你給你。”韓秋嫌棄地將自已的榨菜拿到路明非面前,“師兄,你的家庭條件,應該很少吃這樣的早飯吧?”
“很少吃油條。”楚子航說起以前的事情,“我只有小時候吃過,后來一直都是家里的保姆做飯。”
“也不知道說羨慕還是同情了。”韓秋挑眉一笑。
關于以前,楚子航的話竟慢慢多了起來,“我以前還吃過鹵大腸,就大排檔里的那種。”
“那個味道好!”路明非豎起手指,“我特別愛吃,不過很貴,也就偶爾跟著叔叔吃一些。”
“下次我們可以去試試。”楚子航提議。
“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晚上就去!”韓秋可懶得等什么下次。
人生可沒有那么多下次,鬼知道下次是什么時候,下次還能不能遇上三個人因為任務而待在自已這個小窩。
“我得跟我叔叔說一聲,昨晚一晚上沒回去了。”路明非嚼著榨菜。
“可以。”楚子航應允。
鹵大腸,那個男人的最愛。
楚子航有很久沒有碰這道菜了,在之前的一些年數里,他又自已去吃過,卻再也沒了當初的感覺。
還記得那個男人不成器的樣子,坐在街邊的大排檔,一口鹵大腸一口啤酒,一只腳搭在空椅子上,時不時伸手撓撓脖子。
這個形象,在楚子航后來的生活里被冠以“不雅”的形容詞。
后來的“爸爸”是個了不起的商人,言行舉止,無一不講究身份。
“對哦,想起來個事。”韓秋起身從衣柜里拿出一個檔案袋,這次拼死拼活所為的東西,“我去買早飯的時候,施耐德教授打電話給我了。讓我們在中午11點之前送到雷蒙德手上。”
“還讓雷蒙德送?”路明非有些想不明白了,“他剛弄丟一次。”
“不清楚,可能教授們信任他。”韓秋把檔案袋放在桌上,盯著那個半朽世界樹的紅漆封章,說:“你們好不好奇,這里面到底是什么?鬧出這么大動靜,全都是因為這份檔案。”
“學院的印章是特殊處理過的,一旦打開,不可復原。”楚子航提醒道:“我昨晚已經匯報給本部了,這份文件沒開過。”
“那……師兄,你不好奇嗎?”韓秋問。
“我只對昨晚那個家伙感興趣。”楚子航的眼里只有對手。
“好吧,吃完了我們出發,先把這玩意送過去。”韓秋壓下那股好奇。
這份資料完整的內容到底是什么呢?
丫的,強迫癥真的讓人難受。
抬起頭,韓秋注意到楚子航正盯著自已。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