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子大開,像一張微笑的嘴,歡迎路明非的到來。
蘇女士抽出其中的一柄短刀,形似日本肋差。
刀身微曲,刃口上些許寒星流動。
‘色欲’,路明非還記得它的名字。
“這把切菜還行。”蘇女士說。
路明非被逗笑了,將笑容控制在一種恰到好處的微笑,“看起來材質和做工很特殊。”
“參加那場拍賣會的,以及來我這里的私人買家,都是混血種。這些刀劍,算得上不錯,但頂多就是煉金武器的合格水準。”蘇女士笑道:“前三位買家,在進入這里開始,就亮著金色瞳孔以示尊貴。ricardo先生還真是夠低調的。”
“……”路明非無奈了。
傾盡一切以展示高調,結果被別人說成低調。
“要把玩一下嗎?”蘇女士問。
“可以。”路明非接過‘色欲’。
分明是冰涼的,心卻忽然燥熱起來。
“開價吧。”在昂熱的指示下,路明非說。
“一千萬。”蘇女士淡然地說:“美元。”
路明非不由一喜,昂熱給的銀行卡里有三千萬。
這個價格,已經很合適了。
就在路明非準備說成交的時候,一道聲音打斷了他。
“抱歉,來晚了。”一位女人走進大廳,伴隨著無比自信的氣場。
戴著黑色面紗,不知長相,只能看出華貴服飾下的身材……非常好。
肩頭別著和路明非相似的純金徽章。
“你好,你是哪位?”蘇女士問。
“有預約,跟你通過電話。”女人伸出無視路明非,走到蘇女士面前,伸出右手,“酒德。”
“酒德女士,歡迎。”蘇女士微笑著握手,旋即又介紹道:“這位是ricardo先生,也是今天的買家。很湊巧,你們碰到一塊兒了。”
“你好。”酒德女士眨了眨眼睛。
春水一下子蕩漾開。
路明非呆愣地握手,觸感比‘色欲’要好很多。
酒德女士重重地捏了下路明非的手,后迅速抽回,將目光放在了‘七宗罪’上。
滿眼掩飾不住的喜愛。
“酒德女士,我這邊已經在跟ricardo先生談價格了。”蘇女士說。
“多少?”酒德女士伸手撫摸著刀劍柄,一轉頭,瞳孔里帶著厚重的金色,直勾勾地盯著路明非。
這……過分啊,彰顯身份是吧!
路明非狠狠地瞪了回去,用他那再平平無奇的眼睛。
“我給ricardo先生的報價是一千萬,既然你們湊一塊了,公平競價吧。”蘇女士說。
“可以。”酒德女士的語氣一下子冷了下來,明顯是把路明非當作了對手,“我出兩千萬。”
“我很喜歡收藏刀劍,這是一種感覺。若不是錯過了上次的拍賣會,我也不會千里迢迢從日本來這里。”酒德女士說。
“這套刀劍確實很值得收藏。”路明非將‘色欲’插進匣子,“抱歉,酒德女士,我也很喜歡這套刀劍,你能忍痛割愛嗎?”
“加一百萬。”通訊器里,昂熱的聲音也冷了下來。
完全是意料之外的情況。
“兩千一百萬。”路明非淡然地說。
反正不是自已的錢,當然能淡然了。
爽了再說,就看看你這日本妞有多大力量。
“ricardo先生,作為男士,你應該明白什么是紳士。”酒德女士繼續加價,金色瞳孔的光芒更甚,“兩千五百萬。”
路明非沒有被她的氣勢嚇到,連楚子航的黃金瞳,路明非都沒什么感覺,更何況眼前的酒德女士。
“抱歉,我不是歐洲人,不講紳士這些東西。”路明非再次說道:“兩千六百萬。”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