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秋和路明非在臺下給夏彌捧場。
講真,人都看傻了。
平時的夏彌有點神經質,上了舞臺的夏彌,則是另一回事了。
“還是當領導好啊!”韓秋望美女長嘆。
“對啊,調查團來,這待遇沒得說。”路明非深表認同。
還記得仕蘭中學高一軍訓,路明非走正步走到腳疼。
到了收尾的那天,又恰逢小雨。
領導們坐在能遮風擋雨的高臺,觀看方陣,聽那一聲聲的“領導好”。
最最最最關鍵的在于,除了基本的方陣,各個班級還得出一個樣貌抗打的女生或者男生在前面舉牌子。
一般都是女生,而且穿小白裙。
當領導確實好啊……路明非恨不得天天當領導。
回過神來,路明非聽到了飛機的轟鳴聲。
所有師生駐足觀望,在表演的學生們也都紛紛停下。
這是沒有彩排過的,學院上下于此刻一心。
弗拉梅爾帶上教授團前去接待。
弗羅斯特帶領調查團成員走下飛機,淡漠地掃視了一眼教授團。
“昂熱呢?”他很沒有禮貌地詢問。
弗拉梅爾摘下牛仔帽,“他不方便出面,怎么?弗羅斯特,現在連我都不配接待你了嗎?”
“說笑了,弗拉梅爾導師,我只是問問。”弗羅斯特又切換為一臉敬重。
作為現時代存活的最強煉金學者,秘黨里還沒有誰敢不尊稱弗拉梅爾一聲“導師”。
昂熱除外。
“看起來,加圖索組建的調查團很不一般啊。”弗拉梅爾微笑著說。
“我并非這次調查團的負責人。”弗羅斯特讓開了位置。
“弗拉梅爾導師,久仰大名。”一位金發中年男子走上前與弗拉梅爾握手,“自我介紹一下,安德魯·加圖索。加圖索家族的首席法律顧問,畢業于耶魯大學法律系,負責此次調查事件。”
“聽起來,很厲害。”弗拉梅爾手指用力,另一只手拍了拍安德魯的肩膀,“很不錯的小伙子。”
安德魯盡力保持微笑,與弗拉梅爾握著的那只手有些發疼,心里又為這一聲“小伙子”而覺得不快。
可想想年齡差距,弗拉梅爾這么稱呼,也沒什么問題。
“為了迎接諸位,學院特地為學生們連放七天長假來舉辦各種活動。很遺憾你們昨天沒有到來,昨天是我們的自由一日,加圖索家族的公子愷撒,昨天的表現非常出色。”弗拉梅爾松開了手,側身為調查團的人展示此時的卡塞爾學院,“我一直認為,年輕人就該有年輕人的活力。如果說自由一日所展示的是暴力美學,那么今天的跳水比賽和游泳比賽,以及各種舞蹈,所展示的則是另一番風景。我稱之為青春氣息。”
曼施坦因板著臉,不板著會很容易笑出來的。
還青春氣息,看美女就看美女,說辭還真是一套一套的。
弗拉梅爾這副德行,用來對付調查團絕對是殺招。
“很感謝學院所準備的這些。”安德魯活動著手指,說道:“不過我們這次是來調查執行部和楚子航的,不是來旅游的。”
“體驗一下學院的風情,也沒什么不好的。調查的事情,可以慢慢聊。”弗拉梅爾也不管安德魯同不同意,拽著他的胳膊就往泳池的方向走去。
安德魯感受著弗拉梅爾的力道,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
這哪兒是一百多歲的老人,不僅健步如飛,力氣還大得像一頭牛,不,牛都沒有這么大力氣。
“看看看。”弗拉梅爾把自已的望遠鏡交到安德魯手上,“陳墨瞳在準備跳水,你應該知道她是誰吧?愷撒的女朋友。”
“我知道,我知道。”安德魯把望遠鏡還給弗拉梅爾。
用望遠鏡欣賞跳水,有失身份,有失身份,顯得太猥瑣了。
“沒事,沒事,看看嘛,她大概率是愷撒未來的妻子,你們加圖索未來的女主人。”弗拉梅爾直接單手摟住安德魯的肩膀,把望遠鏡懟在他的眼睛前。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