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師傅不掩飾自已的好色,說道:“漂亮姑娘誰都喜歡呀,你們年輕人喜歡,我們老人也喜歡。”
費盡周折后,終于鎖定了玉藻前。
越師傅沒有耐心繼續等下去,他連夜騎了很遠的路,才抵達這座奢華的城中之城。
犬山賀到底在不在這里,越師傅也拿不準。
安保人員見到風塵仆仆的老人,伸手阻攔,禮貌勸說道:“你好,這里不能進。”
“我找犬山賀。”越師傅一個勁地鞠躬,“他還在嗎?”
“不好意思,沒有家主的邀請,不能進入。”
“他還是家主啊……”越師傅感慨長嘆,“能幫我給他帶句話嗎?就說越師傅找他。”
“不好意思,我們不能擅離職守,也不能直接向家主問話。”
越師傅撓著頭發百思不得其解,擰著眉頭說道:“什么時候黑道搞得這么有禮貌了,我真不太適應。”
沒有人理會越師傅的廢話,所有人各司其職。
“唉,老了,跟不上這個時代了,我只會最老套的處理方式。”越師傅自言自語著,解開了自已的衣衫。
隨著肌肉的繃緊與舒張,滿背的紋身在燈光下竟宛如活了過來。
他將衣服掛在一旁的欄桿上,輕飄飄的一巴掌直接將面前的安保人員扇倒在地,不省人事。
“八嘎!”他怒罵道。
“有人強闖!有人強闖!”
圍繞著城中之城的安保人員迅速往正面靠近。
夜晚多風,風送來黑色的云遮擋住月亮。
和藹的老人不再和藹,兇狠如虎。
幾十個年輕人都無法奈何一位風燭殘年的老人,他慢悠悠地往前走,連武器都沒拿。
因很久沒有動過手,骨骼的清脆響聲時不時響起。
這臺年久失修的機器并不需要潤滑油,需要的只是龍血。
洶涌的龍血有六十多年未曾在這副身軀里肆意過了,這簡直是對龍血的侮辱,讓這些血液陪著自已日復一日地賣著拉面,過普通人的生活。
在遍地哀嚎聲里,玉藻前的門終于被推開。
一位老人在三五美女的簇擁下慢慢走下臺階,看向越師傅的目光似是在看往事。
越師傅停了下來,他慢慢往后退,退到外圍,拿起自已的衣服。
穿好后,他又恢復成那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和藹可親又有點賤兮兮的拉面老頭。
犬山賀抬手示意身邊的人退下,走到越師傅面前,問道:“你怎么來了?”
“你老了。”越師傅感懷地笑了笑,“我想來見見你,他們不讓我進去,抱歉。”
“你也會說抱歉了嗎?”犬山賀有些意外。
作為蛇岐八家犬山家家主,卡塞爾學院日本分部首任部長,犬山賀的履歷和輩分在本家算得上最高的一位。
“我老了,你也是。”越師傅說道:“說抱歉沒什么大不了的。”
“可六十多年你從來不會見我,也不會與本家扯上關系。”犬山賀問道:“好好賣你的拉面不好嗎?”
事實上這六十多年里,犬山賀一直都有注意上杉越,雖然基本沒有正式的見面,但他會在背地里幫這位老人交稅。
因為他與自已一樣從那個黑暗的時代走過來,他也曾為了蛇岐八家而抵抗過,盡管失敗。
“我也想,但有一個家伙找到我,跟我說我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原本我是不信的。”
“那你為什么信了?”
“這里能說嗎?”
“可以進去聊。”犬山賀問:“需要攙扶嗎?”
“我還沒有老到走不動路。”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