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源稚生喝問道。。
“上杉越。”上杉越大大方方地說了出來,氣勢隨之騰起,“龍骨狀態……原來你就是那個新時代的皇,有些弱小得不像話,我得試試你到底是不是冒牌貨。”
蒼老的大手直抓向源稚生脖子,月光從指縫透過,灑落在源稚生的胸口。
局勢逆轉了過來,上杉越沒了來時的禮貌。
源稚生已經不再是問話的人,而是獵物,上杉越尋找的獵物。
同樣的骨骼扣緊聲在源稚生體內響起,即便如此,面對上杉越的進攻他也只能艱難防守。
他所接受的近身格斗術在這位老人面前顯得有些稚嫩。
上杉越沒學過新時代的格斗技巧,現在所用的是上個世紀所學,當時日本最優秀的格斗大師親身教導。
這些東西連帶著皇的身份刻進了基因里,無法忘卻。
源稚生一路退到車邊,奮力一擊短暫逼退上杉越后立刻轟碎車窗,抽出車里的蜘蛛切和童子切。
一切都出乎了櫻的預料,她能感覺到這位老人的強大,但沒想到能強大到連少主都無法對抗。
在上杉越認真起來后,幾乎是一邊倒的局勢。
蛇岐八家的希望,新時代的皇,在一位老人面前被打得節節敗退。
面對赤手空拳的上杉越,源稚生拿起了自已的佩刀。
那么接下來的戰斗,輸贏已經沒有意義,他已經輸了。
月光下的兩人對立而視,海浪撲打著礁石,一陣又一陣。
“你是真正的皇。”上杉越認可道。
“你的強大超乎我的理解,我在本家歷史上看到過你的名字。”源稚生一直沒時間說這句話,“按照本家的記錄,你應該死了。”
“是,我確實已經死了,但你出現了,我就活了過來。”
“我現在相信你說的那些胡話,你還有一次機會,跟我回去。”
新的皇想帶舊日的皇回到那所囚籠。
“也許回去才能查清楚。”上杉越點頭,“可以,現在的蛇岐八家大家長是誰?”
“橘政宗。”
“橘政宗?橘家?你們怎么搞的?內三家的姓氏如此輕易就能傳下來嗎?”
“這些就不勞煩你操心,時代在往前走。”
“在我看來,時代在倒退。”上杉越真的有些不能理解。
他所斬斷的皇的時代,在這樣一個圓月的夜晚續上了。
他想起邦達列夫的話,眼前的年輕人并不是一個冒牌的皇,他與自已一樣,只是更為弱小一些。
但弱小的皇也是皇。
皇血傳承下來了,理論上而言,只可能是從自已這里。
如此,這個家伙極大概率是……自已的兒子?
很漂亮,上杉越在心里這樣形容源稚生。
他沒有用“帥氣”這個詞,因為源稚生的陰柔擔得起漂亮這樣的形容。
也沒有誰規定漂亮不能形容男人。
興許真相真的是邦達列夫所描述的那樣。
“還打嗎?”上杉越將衣衫褪到腰間,身上的紋身讓源稚生更為確定這個家伙的身份。
黑道的紋身不會亂紋,有秩序,有地位。
“我可以允許你用刀。”上杉越說。
“可以。”源稚生的驕傲不允許他退縮。
他將蜘蛛切丟給上杉越,如果說皇的孤獨讓源稚生覺得這個世界上找不到同樣孤獨的存在,那么現在,倒也有些惺惺相惜。
如果能讓上杉越回歸本家,雙皇共存的話,蛇岐八家的輝煌將如喝水一般輕松。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