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人,自爆卡車,讓學院在這個關鍵時刻介入,來日本查我的事情,還有列寧號的事情。”韓秋期待道:“象龜這個大家長要累死咯,清洗猛鬼眾應該是為了蛇岐八家獨立做準備,內憂外患,一般都是先排內憂。我可不能讓他這么輕松,上強度,學院介入,他們絕對會為了保護皇的秘密而翻臉。”
“按時間線,還有半個多月,‘太子’才會在獵人網站發信息。”韓先生說。
“那就都提前咯,提前到一起,越是亂,赫爾佐格的破綻才越多。不是你告訴我,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我該怎么評價你呢……”韓先生想了很久,說了句:“年輕有年輕的好處,強就強在不會太過拘泥于計劃之內。復雜到一定程度,就開始莽,莽了再說,反正就考慮最壞的結局能不能接受。”
“我以前下象棋,兩邊的子都太多的話,我的腦子就轉不過來,這樣肯定玩不過那些大爺。所以我就往死了換子,換到差不多,到了我運算能力范圍內,就慢慢一步看三步。完了我又年輕,大爺年紀大了,精力耗不住,有時候就靠這一手,贏了他們。”
“嗯,我知道,我在你的記憶里看到過,有一次在公園跟人家大爺這么下,一局棋幾分鐘下到兩邊剩得差不多,完了你開始慢悠悠的下,給人家大爺氣得罵人。”
“咳咳,輝煌往事就別提了。”韓秋看到前方有馬路的痕跡,“好像快走出去了。”
“你攪屎棍的目標是達成了,勢力呢?”
“這個就得賭了,賭猛鬼眾那群瘋子腦袋聰不聰明,有沒有良心。事實證明,想把幾個皇拉到我這邊,太難,但別人的話,興許有這種可能。”
源家兩兄弟,哥哥被忽悠得團團轉,弟弟被控制得穩穩當當。
繪梨衣……什么都不懂,忽悠與否,一個樣。
唯一一個可能就是上杉越,現在送過去了,提到這個就來氣。
“別人?”韓先生想了想,“龍馬百惠?”
“不,應該說不止。”韓秋撥云見霧,終于站在了馬路上。
剛好附近有路牌。
這里是……東京!
“赫爾佐格把‘龍馬’和‘飛車’放出來,就是為了讓本家掃除的。這跟原劇情里一樣,本家以為大阪就是猛鬼眾的核心,實際上只是一個隨時可拋棄,無關緊要的地方。我要是去把極樂館救下,以那些鬼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的脾氣,你猜猜,用‘飛車’這個身份,能不能發展出一批新的猛鬼眾?”
韓先生終于忍不住鼓起掌來,稱贊道:“你適合打絕境,逆風局。一灘死水的形勢不適合你。”
“扶大廈之將傾,挽狂瀾之既倒。”
“那大廈是怎么將傾的?”
“這個你別問。”
韓秋看到了過路的車,舉起手示意搭便車。
現在是身上就剩一點零錢,手機在昨晚的戰斗中都不知道掉哪兒去了。
車主人沒有理會他,一腳油門,只剩下韓秋在寒風中抖了抖身上的灰塵。
“事實證明,我需要買一塊不錯的手表,這樣的話還能學愷撒大帝用手表換輛摩托,外加一包煙。”
“你記得還真清楚。”韓先生笑道。
“他們的高光我未必記得,但他們窘迫的戲份,我牢記于心。”韓秋沿著路邊慢慢走著,閑得無聊就踩著白線走,“留點錢打電話吧,旅館都住不起,咋養傷啊……”
“搶。”
“我是三好青年。”
“總得緊急避險,趁言靈還能持續,變成橘政宗的樣子,去搶錢。”
“我決定不當三好青年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