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怎么知道上杉越沒死,以及上杉越和蛇岐八家的關系,包括我作為皇的身份?”源稚生拋出一連串的問題。
韓秋長出一口氣,揉了揉額角,“好問題,我可以回答,但你愿意相信嗎?”
源稚生依舊是那句回復:“值得一聽。”
“你視為秘密的東西,在我這里,實際上只在于我是否想取。”韓秋點住源稚生的額頭。
言靈·溯憶長河。
源稚生并沒有配合,只是簡單感受了一番。
“獲取記憶的言靈……”
“沒錯,很多事情是我拼湊起來的。上杉越,赫爾佐格,橘政宗,邦達列夫。你知道的,我在學院待過,而且我擁有諾瑪的掌控權限。”韓秋嘆息道:“我有去獲取過秘黨里一些老家伙的記憶,有一群瘋子在喚醒龍王,又想辦法殺死。在赫爾佐格的這個故事里,一樣有秘黨的影子。很可惜我不知道最終的幕后黑手,同時待在學院,我很難去弄清楚這些事情,并阻止悲劇的發生。”
“喚醒龍王又徹底殺死龍王……”
“比如諾頓和康斯坦丁。”
“秘黨確實能做出這種事情。”源稚生在學院待過,他能理解那群屠龍的瘋子,“你所謂的阻止悲劇,指的是阻止秘黨的布局,讓龍王不被殺死?”
“在你看來,龍類幫助龍類是一件很合理的事情,對嗎?”
“是。”
“其實龍類之間是敵視的,彼此相殺的。”
“我搞不懂你的意圖了。”源稚生說。
韓秋笑道:“你離我太遠,自然弄不懂我的意圖。櫻井小暮就比你清楚。”
“這是邀請嗎?”
“是,但你不會接受。”
“算了,這些過往,我了解了也沒用。”源稚生熄滅煙頭,“我還是先考慮關于自已的事情。”
“你自已也逃不開這場棋盤,如果你想逃離,我可以幫你,隨時恭候。”
源稚生當作沒聽到韓秋的話,自顧自地問問題:“繼續說你在東京那些做法的意圖吧。”
“很簡單,赫爾佐格不可信,但可以確定的是,圣骸的容器是你們這些皇。我得想辦法讓你們湊到一起,這樣的話,存活概率就會大很多。”韓秋說道:“那個家伙并不是要復活白色皇帝,他是要取代白色皇帝。”
“取代?”
“應該說,篡位。依靠皇的特殊性,作為血液容器,過濾掉龍血中的毒性,以契合自已的身軀。雖然聽起來很匪夷所思,但這種技術確實存在。”
“所以你擔心,我和上杉越會成為這種技術的血液容器。”
“還有繪梨衣,也就是赫爾佐格三個研究成果之一,龍淵計劃那天晚上,我見到了她的風采。本質上來講,上杉越,你,繪梨衣,還有源稚女,都是可以充當血液容器的存在,但血液容器也分優劣。龍血的耐受性越好,就越是適合充當血液容器。”
韓先生曾講過自已的見解,在原來的那個故事里,實際上赫爾佐格是做了兩手準備。
繪梨衣確實是最好的宿主人選,但源稚女也并沒有差到哪里去。
“赫爾佐格的最終目的,是以自身的意志成為神,他要從人類走向龍類的王座。”
韓秋的語氣很平淡,而源稚生和櫻卻覺得如此陰冷。
陰冷的不是語氣,而是這個計劃和目的,韓秋口中赫爾佐格的計劃和目的。
“你確定嗎?”源稚生有些失神。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