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看誰贏了,政宗先生。”韓秋端起茶水一飲而盡。
“我聽過你的傳說,你曾在極樂館展現出非凡的賭技。”橘政宗自信地說:“但是我也很擅長賭博。”
“我會領教一下的。政宗先生,聽說你擅長鍛造刀具,對煉金技術也有一定的研究,可否幫我打造一把武器。”
韓秋真的不怎么習慣日本的跪坐方式,難怪會羅圈腿。
記得以前刷視頻有看到過說是因為學習唐朝沒學習完全,少了一樣關鍵東西。
什么東西來著?
算了,反正暫時想不起來。
“韓先生開口,我自然不會拒絕,是日本刀嗎?”橘政宗問。
“唐刀,這是圖紙。”韓秋從口袋里取出圖紙。
在那兩個家伙約會的時候,他就在琢磨這件事。
橘政宗看了幾眼,點點頭,“可以,你能看上我的作品,是我的榮幸。”
“麻煩了,不知需要多久。”
“半個月后,你來取吧。”橘政宗說。
“嗯好。”韓秋轉身往外走。
橘政宗沒有起身送客的意思。
韓秋拉開門,迎面撞上源稚生。
“你怎么來了?”韓秋問。
“收到消息,你來找政宗先生。”源稚生平淡地說:“難免會擔心。”
“看來你對我還是不那么放心。”韓秋拍拍源稚生的肩膀。
他往外走,源稚生往里走。
橘政宗對于源稚生而言真的是比親爹還要重要。
在走出一段距離后,韓秋回頭看去。
橘政宗和源稚生正一起站在門口,聊著些什么,并望著自已。
見韓秋回頭,兩人一同笑了笑。
源稚生笑得淡雅,橘政宗笑得讓人犯惡心。
這只是韓秋的個人體會,在外人看來,橘政宗還是那個溫文爾雅的老人。
“稚生啊,你還是要提防著點韓先生。”橘政宗語重心長地對源稚生說。
“我知道的,政宗先生。”源稚生未曾不提防,“知道他來找你,我第一時間就趕過來了。”
“我只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你要在意蛇岐八家,而不是把心思浪費在我這里。”
“政宗先生,您說過要親自參與對赫爾佐格的行動。那一天不會太遠,就不要說這種話了。”
“稚生啊……”橘政宗欲言又止。
“政宗先生,有什么話不方便說嗎?”
“沒事,只是感到愧疚,留這樣一個爛攤子給你。”
“你說過很多次這樣的話了,政宗先生。”源稚生不愿意聽到這樣的話。
誠然確實是一個爛攤子,但不能怪政宗先生。
政宗先生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在大家長位置交接后,麻煩接踵而至。
但無論如何,政宗先生打造了一個團結一心,心懷大義的蛇岐八家。
“可能是我老了,有些啰嗦了。”橘政宗搖頭苦笑,“我累了,該休息了,你早些回去吧。對了,稚生,明天麻煩派人送點材料過來,韓先生請我打造一柄唐刀,他那樣的身份,不能用太差的武器。”
“政宗先生,您的身體……還要繼續打造煉金武器嗎?”
“給龍類打造武器,這輩子可能只此一次了。”
源稚生知道橘政宗對鍛造這件事尤為執著,也就不再說什么。
夜漸深,人無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