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昂熱解釋道:“他不是羊,韓秋也不是狼。個中原因,你們以后會明白。讓路明非過去探探路,好過跟著我們。”
“看來校長也覺得那個家伙拖后腿了。”芬格爾跟上昂熱的速度。
“芬格爾,你這跑步速度可以的。”愷撒說完,看向芬格爾的右邊,提醒道:“有東西。”
“我擅長逃跑。”芬格爾把槍側身,瀟灑地將槍口塞進從貨架里鉆出的死侍嘴中,“拜拜。”
話題再次回到路明非身上。
愷撒還是擔心,“那家伙帶著七宗罪呢,要是被韓秋拿走了怎么辦?”
“不會。”昂熱說:“路明非知道七宗罪的重要性。”
愷撒覺得昂熱的解釋太過牽強,但分寸感讓他意識到不能多問,因為校長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了。
同時再繞過前面的轉角就要抵達輝夜姬的主機房。
沿路看到了不少死侍的尸體,以及爆炸的痕跡。
尸塊和鮮血濺得滿墻都是,那叫一個惡心。
好在是讓路明非去忙活別的事情了,不然就麻煩得很。
這樣血腥的場面,連愷撒都有些倒胃口。路明非速度又慢,距離拉開后,誰知道他一個人看到這些東西,會不會嚇得尿褲子。
也就芬格爾足夠變態,能對掛在貨架上的頭顱表示真夠給力。
“前面有人在靠近。”愷撒一個急停,兩把沙鷹架住轉角,“十六個人。”
“看來是猛鬼眾的家伙們了。”昂熱挽起袖口,“也不能光讓學生們出力啊。”
折刀不知何時被他握在手里,這個過程似乎斷幀了,哪怕是楚子航和愷撒的血統也看不清。
時間被拉得很漫長,理論上而言應該是一場遭遇戰的,卻要成為單方面的屠殺。
轉角那邊,影秀帶著隊員撤離出爆炸范圍。
沖擊波像一頭雄獅在這條通道里肆虐,而他們正在迎接另一頭雄獅。
年邁卻無比危險的雄獅,他們甚至意識不到,更不知道這頭雄獅的存在。
爆炸的聲音在昂熱的耳中拉得很長,如貝多芬的《d大調小調小提琴協奏曲》,柔美且優雅。
在愷撒三人的視線里,昂熱的動作又出現了斷幀。
就像看不清抽刀一樣,也看不明白昂熱的行動。
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昂熱從把玩折刀到擦拭折刀,用白色手帕慢慢擦拭著,不讓折刀留有一絲血跡。
愷撒還能聽到敵人的腳步聲,沙鷹依舊對著轉角。
敵人一個接一個地沖出,是由于慣性不聽使喚的,他們撞上墻壁,倒地不起。
鮮血順著他們的脖頸噴涌而出,似是一個接一個血紅色的噴泉。
十六個人,十六刀。
無論目睹過多少次,愷撒也依舊為昂熱的能力驚嘆。
完全是超乎理解的言靈。
作為隊伍里血統最優秀的人,昔日的關東支部十二隊長只有,長船還保留一絲生命。
那幽靈般的一刀讓他此時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將頸動脈和聲帶一起橫割開。
他看清了來者,在死亡前的最后幾秒,他敲擊耳中的通訊器,用這種方式將信息傳遞出去。
“希爾伯特·讓·昂熱。”
沒有時間和力氣傳遞更多,他甚至無視愷撒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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