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道,他沒跑。”源稚生的表情讓弗拉梅爾看不出任何破綻。
這本身就是在講述實話。
實實在在的真話怎么會有破綻?
“你在保護一條龍類,白王給你們的教訓還不夠嗎?”弗拉梅爾覺得這群家伙真是可笑。
多少年前,蛇岐八家被白王蠱惑,多少年后,蛇岐八家又被韓秋蠱惑。
“弗拉梅爾導師,我們在做一樣的事情。”源稚生說。
弗拉梅爾一下子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
明白源稚生所說的一樣的事情,明白源稚生的意圖。
“你td是不是瘋了?”弗拉梅爾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灑出的酒水打濕胸前。
“ad,你是不是瘋了?”弗拉梅爾又重復了一句。
“如果我們瘋了,那么弗拉梅爾導師,您和昂熱校長不是一樣的瘋狂嗎?”
弗拉梅爾敲著桌子說道:“你所面對的是難以操控的兩條龍類,其中一位是大地與山之王,這并不是一件事。而且你不要把我帶進去,昂熱這個老流氓和我是兩個概念。”
“在我看來沒什么區別。”
“老流氓沒說錯,日本就是一群固執的瘋子。”弗拉梅爾放棄狡辯和勸說了,他灑然地給自已滿上,端起酒杯,“來,走一個。二戰時我跟的那群漢子們就這樣喝酒,痛快。”
“我得知道這杯酒為什么而喝。”源稚生淡然道。
“為什么而喝?為了td一根繩上的螞蚱而喝。去他大爺的老流氓,來日本前信心十足說順帶殺幾條龍王,結果自已栽了,誰都沒殺。”弗拉梅爾喝問:“喝不喝?喝了我就帶路明非走,你的誠意我看到了,應該說是韓秋的誠意。源稚生我勸你小心點,你遲早把自已玩崩。”
“這點就不勞您操心了,把日本的事情處理完,我會去法國。”
“什么意思?你要去監視歐洲的混血種?”
“不,我只是去度假,可能是整個余生。”
“你比老流氓還瘋,他好歹是出了事才把爛攤子丟給我,你沒出事就把爛攤子丟給蛇岐八家。”
源稚生并不在意弗拉梅爾的這些話,端起酒杯,比弗拉梅爾低上一公分,輕輕相碰,“這都是以后的事情,先關心眼前。不管如何,蛇岐八家也算是擠進了真正的戲劇舞臺。”
“我佩服你們的野心,叛出學院還不夠,還想要撈大的。”
“乘勝追擊。”
“我年輕時候玩德撲,也信奉這句話。但結果往往是連本帶利全輸進去,最后連杯酒都點不起。”
“您現在喝得不挺開心嗎?”
“那是因為我沒玩德撲了。”弗拉梅爾雙腿搭在桌邊,壓低帽檐,“我要睡會兒,記得把路明非帶過來。”
“弗拉梅爾導師,您說口頭協議不可信。”
“靠,學得真快。”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