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源稚生嘴角抽搐,這群人還真是各司其職。
“源稚生,幫我松綁,我還沒拉屎。”芬格爾哀求道:“我不算俘虜吧?我是技術支持,是出差,我需要拉屎,拉屎!”
路明非跟在弗拉梅爾身后,從芬格爾身邊走過,一只手撓著屁股,一只手朝芬格爾晃了晃。
“雖然搞不明白怎么回事,但看起來你要替我享福了。”路明非愛死這一刻的自由了。
順帶還摻雜了些幸災樂禍。
“你給我等著,你給我等著!”芬格爾咆哮著。
一激動,屁順著該走的路溜了出來。
“要送送嗎?老大。”夜叉望著弗拉梅爾和路明非的背影。
“不必,對外公開,蛇岐八家和卡塞爾學院做人質交換,路明非送回,芬格爾留下。”源稚生捂著鼻子吩咐:“帶芬格爾去拉屎。”
“對對對,帶我去拉屎!”芬格爾覺得自已就該跑的,或者拉完屎再上來。
莫名其妙的,自已成了戰俘,路明非回去了。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副校長沒有校長仗義,更沒有校長愛惜學生。
……
來時四位專員,歸去少了一個。
來時私人飛機,歸去老老實實過安檢。
路明非望著機窗外的云層失神,他隱約嗅到了危險,盡管他沒有問弗拉梅爾,為什么芬格爾要代替自已留在東京,為什么要在校長的事情沒有結果前交還源氏重工。
他現在已經有了陰影,一旦一件事情的中心明顯是自已的時候,他就會害怕。
應該說是警惕和警覺,總有種陰謀朝自已而來的感覺。
弗拉梅爾就坐在路明非旁邊,離開源氏重工后,他的臉色就沉如一片寂靜的海水。
不能說難看,只能說憂愁和思慮。
“副校長……”路明非欲言又止,看了看周邊的乘客,還是選擇閉嘴。
弗拉梅爾把耳朵湊過去,小聲問:“什么事?”
“學院還是我們的學院嗎?”路明非問。
弗拉梅爾有所驚訝,這不像是路明非能考慮到的問題,更不像他所能問出。
昂熱這個老家伙出個事還能讓路明非的腦瓜子聰明些?
難不成這也是老流氓y的一環?
“永遠都是。”弗拉梅爾安慰道。
只是弗拉梅爾并不知道,在這一趟客機飛往芝加哥的途中,陷入臨時性動蕩的卡塞爾學院和秘黨走向了穩定。
因昂熱遇刺,校董們對于學院的管理問題爭執多日,終于引起了秘黨長老們的注意。
老家伙們開始維持局面,在失去領袖的日子里,新的領袖將會誕生。
對于校董會的諸位來說,他們寧可選擇昂熱,而不是和長老們商談。
那些大多是和昂熱同時代的人物,有很多年不曾參與秘黨的事情。他們將權力交給家族的后代,現在權力重新回到他們手中。
對于這樣的人而言,只要活著,他們就代表權力。
一直力挺讓弗拉梅爾臨時接手校長職位的伊麗莎白在這群老家伙面前連說話都顯得不夠格,洛朗家族不算弱小,但也僅僅是從錢財的角度上考慮。
老家伙們無不身披屠龍的榮譽,那種榮譽不被金錢定價。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