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哲感覺到簠內的空間也所剩不多,心中踏實,起碼不用為食物擔心了。
為了不與各組重疊,樂霖和奚嘉美瞬移到洪州以北,在這里展開裝入蝗蟲行動。對,他們這都不叫捕獵,直接就是裝入,還是蝗蟲群自投羅網的那種。
四天時間,樂霖和奚嘉美弄回來的蝗蟲徹底填滿了余哲的簠,樂霖和奚嘉美也再次填滿了儲物袋。而樂霖的空間掌控力也漲了一大截,他到后期開的空間截面已經擴大到一百米高五公里長。他和奚嘉美兩個人收獲到的蝗蟲比整個向塘站所有人加起來還多萬倍,那是數以億計的。
余哲讓樂霖和奚嘉美去歐洲看一下,看那萬億計的巨大蝗蟲群到哪里了。
樂霖和奚嘉美沒過多會兒就回來了,向余哲匯報道:“前鋒已經抵達南亞。美洲也看了,已經抵達美加邊境。”
余哲輕輕嘆了口氣。
第六天,蝗蟲離開了向塘站繼續向東進發。
余哲絲毫沒耽誤,在蝗蟲群離去的同時,他也出發了。
蝗蟲群向東,余哲向西。
向塘站有超過一一半的人最后選擇留下,余哲也沒有再勸,人各有志,各安天命好了。
魯立希最后還是在兩個女人的威壓下留在了向塘站,還有后勤組的組長鮑莉。各組都有一部分人做出不同的選擇,沒有哪個組是一致行動的,有的家庭也分裂了,男女各自做出了自己的選擇,不肯讓步,于是分開。更多的是一方遷就,就像魯立希一樣。
一天后,余哲和陳真山戰隊抵達天府站。
而紀瑋戰隊則在幾乎同一時間,保護著第二次連接起來的火車頭專列,抵達了向塘站。這批火車頭是留給向塘站的,當留下的人意識到不得不離開時,他們需要有能讓他們離開的途徑。紀瑋戰隊順帶壓陣最后一批貨運列車返回。
一回到天府站,陳真山立馬帶著他的兄弟們去了景區,他也很想饒珊。
當饒珊終于見到了心心念念的陳真山,整個人都崩潰了,哭成了個淚人。
陳真山被嚇蒙了,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兒,但他敏銳的意識到自己的春天到了。
這些天里,饒珊過得糟透了,她感覺自己完全是掉入了地獄,而且是一直往下掉,一直往下掉,沒有盡頭,看到的全是苦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