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毅文今晚一個人走回去了半山院子,陪伴他的只有那一只大黑狗,他習慣性的就去口袋摸手機,然后自己都無奈的笑了,因為他的手機放在了半山院子里的他的那個背包里面了。其實他今晚是想打開手機了的,看著許溪雅和許天明這么的懂事,他想起了自家的孩子了。感覺這幾天有些任性了吧,也不知道孩子們怎么樣,特別是自家溺愛的歲歲小丫頭,會不會哭鼻子,應該不會吧,小丫頭還是精明的,或者說整個許家的孩子們都是精明的,知道自己不喜歡哭鼻子的孩子。
“旺”
許毅文在思考事情的時候,大黑突然叫了起來,聽這個叫的口氣,應該不是遇到危險。許毅文看了過去,一個白色的身影出現了,不正是那頭大白鵝嗎?沒想到這個家伙會跑下來接自己。不過大白鵝還是很高傲的,來到許毅文面前,也沒有說讓許毅文摸摸腦袋,以示安慰。而是轉了一圈,轉身就走到了許毅文的面前。回頭看了一下,那個意思很明顯了,就是讓許毅文跟上。
怎么不明白大白鵝的意思,許毅文淡淡一笑,拍了拍大黑的腦袋,跟了上去。大白鵝接出來蠻遠的,差不多許毅文這邊剛從村子出來,大白鵝就出現了。難道說這個家伙還不放心自己啊,許毅文不由得這樣的想到,
這幾天的天氣都非常的好,月光撒在大地上,根本就不需要手電了,而且許毅文五感都很強,所以并沒有開燈。許毅文走的速度不算快,像是在散步一樣。聽著路底那河水的響聲,內心是那么的安寧。其實今年那個方萬年,許毅文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小時候的時候是見過的。不過過了這么多年,對方忘記了也很正常,許毅文有些奇怪,那個世界的記憶正在逐步的淡忘,而這個世界的那些記憶,卻是越來越牢固。
這個地,許毅文覺得種不種,似乎都無關緊要了,許維軍兩口子種的菜地,遠遠超出了他們一家的吃的,這個多出來的許毅文當然是明白,是等著自己,和自己的那些孩子們回來一起吃的。
早上許毅文去自己的菜地瞎忙了一個上午,就回家了。簡單的吃了兩個烤玉米,他去房間的背包里面,拿出來那一個,自從踏上回家的路就沒有打開的手機。來到了大門的位置,許毅文坐在了門檻上,這個要是被農村的那些老人看到,肯定要罵的,因為農村有句話。坐門檻,挨狗咬。
手放在了手機的那個啟動鍵上,算起來,這是自己蘇醒以來,最任性的一次,居然關了手機。隨著屏幕亮了起來,沒有開機音樂,沒有開機動畫。許毅文的這個手機,是特殊的手機,所以并沒有這樣的花里胡哨的東西。
和想象著未被未接電話和短消息轟炸的場景不一樣,打開手機,很安靜,包括拉的大家庭群里都很安靜。看到這樣,許毅文不免有些小情緒,他不是圣人,他也有七情六欲,難道自己關機了,這群人就不能試著打電話給自己嗎?難道自己關機了,這些人就不能發消息給自己嗎?難道自己關機了,群里面就不聊天了嗎?
許毅文心情沉重地將手機塞進了口袋里,仿佛那手機是他所有煩惱的源頭。他的目光緩緩投向遠方,那是連綿的山巒,一條彎彎曲曲的公路,直通遠方,夏日的農村雖然也能感受到陣陣涼風,但那風似乎并不能吹散他心頭的陰霾。
不過,好在許毅文所在的位置有幾棵大樹,它們像忠實的衛士一樣,擋住了炎炎烈日,為他投下一片陰涼。這使得他所在的地方格外涼爽,與外界的燥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遠處,有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溪水潺潺流淌,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為了讓這條小溪能夠永遠流淌下去,許毅文還特意讓許成云弄來了許多芭蕉樹,種在了小溪的源頭。這些芭蕉樹不僅為小溪增添了一抹綠意,也為周圍的環境帶來了更多的生機與活力。
在這里,日子過得十分愜意。蟬鳴聲此起彼伏,像是在演奏一場夏日的音樂會;流水聲清脆悅耳,仿佛是大自然的低語;還有那不知名的鳥兒,偶爾發出幾聲婉轉的鳴叫,為這個夏日增添了不少樂趣。
“許毅文,你這個地方真難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