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走吧……”男人的聲音有些顫抖,他快步走到婦人身邊,一把將她緊緊地擁入懷中。婦人懷里抱著孩子,身體微微顫抖著,淚水早已模糊了雙眼。
男人的話語似乎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扼住,他的喉嚨發出一陣低沉的嗚咽聲,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了。一個堂堂男子漢,竟然哭得如此傷心欲絕,讓人不禁為之動容。
婦人感受到男人的擁抱,心中的悲痛如決堤的洪水般噴涌而出。她那哭聲,如泣如訴,讓人聞之落淚。
婦人緊緊地抱著孩子,仿佛生怕一松手,孩子就會從她的懷中溜走。她的雙臂越收越緊,仿佛要將孩子融入自己的身體一般。
“哎”
村長站在許毅文的旁邊,看到這個場景,不由得嘆息了一口氣,似乎村長知道什么。
“相信我,孩子就給我~”
許毅文快步走了過去了,伸出了手。這一個,許毅文違背了他一貫行醫的準確,居然臉上掛上了微笑,但是言語則是毋容置疑。讓人根本沒有考慮的時間。
女人雖然不舍,但是還是顫顫巍巍的把懷里的孩子遞給了許毅文,她的那死灰的眼神中,居然看到許毅文那一刻,泛起了一絲希望。許毅文接過了孩子,一看,這個孩子滿身通紅,呼吸基本已經沒了,要不是還帶著的溫度,都可以斷言孩子已經斷氣了。
“神醫,哎~!”
一名老婦人,看到許毅文接過了孩子,不由得提醒道。看到欲言又止的老婦人,這個事情貌似并沒有那么的簡單。
“沈小婉準備一床被子,寧永凝藥箱里面那個白色包裝給我去泡一碗水。許成云,給我搭一個帳篷,溫度控制在25°左右。然然嵐嵐清點藥箱,金針給我,許詩然,去我的車上,拿那個小箱子來”
許毅文接過遞過來的金針,眼神專注而果斷。他迅速在嬰兒身上準確地扎了幾下,每一針都精準而輕柔,懷里的娃娃像是一個易碎品一樣,非常的小心的。而聽到指令的人開始各自去行動了,沒有得到任務的開始自覺讓大家不要圍在這里。
當一切都準備就緒后,許毅文終于有時間仔細端詳這個小娃娃。他驚訝地發現,這個小生命竟然如此之小,最多也就一個月左右大。而且,這個小娃娃看起來非常的脆弱,就像一只小貓咪一樣惹人憐愛。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這一刻,縱使一直遵循自己的治療理念的許毅文,臉上也難得發現了憐憫的神態。
寧永凝那邊很快的泡好了水,許毅文小心翼翼的給抱著的小娃娃喂水,說是喂,也就是滴在小娃娃的嘴唇上。好在隨著金針和這個水的作用,小娃娃發出了小貓崽一樣的聲音,現在才看清楚,居然是個女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