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會說話,我家人說我這是抽象,這個叫藝術,對了,你后面怎么也沒有消息了,同學聚會也不去?上次十周年聚會,你都沒有來。他們說下一次20周年,還要搞一個更加規模大的,就是同學沒有到齊而已。”
老狼其實也是沒有想到,居然見到十幾年沒有見到的初中同學。他在打算著,要不要好好的跟宋英華喝幾杯。
“家里有些事情,10周年到的人應該蠻齊全的吧。”宋英華輕聲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奈。他低頭微微一笑,似乎想起了什么,但那笑容很快就消失了。
“話說,你還記得我們班里面有一個叫做謝必安的人嗎?如果我記得沒有錯,他應該是班長吧。”宋英華繼續說道,他也是剛剛才想起,那個人的名字。
10周年的時候,宋英華本沒有心思去參加什么同學聚會。他的生活已經被家庭的變故所占據,妻子昏迷不醒,女兒重病纏身,這讓他心力交瘁。盡管收到了邀請,他也只能無奈地拒絕。
然而,即使家里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宋英華也未必會去參加同學聚會。他覺得與那些許久沒有聯系的同學們已經漸行漸遠,彼此之間的生活軌跡早已不同。雖然他讀的這些學校里的大學生,大部分都來自帝都的家族、干部子弟,但宋英華并不認為這會對他們之間的關系產生多大影響。
畢業之后,宋英華就與大多數同學失去了聯系。現在,他真正還有聯系的只有大學和進修班的那些同學了。特別是進修班的那些同學,算是一起摸爬滾打出來的,有著更深厚的情誼,偶爾還是會有一些聯系問候,當然也僅限于此,進修班的畢業的,有個不成為的規定,不允許談工作。
“這個十周年聚會居然是他組織的!”老狼一臉驚訝地說道,“想當年初中畢業的時候,他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完全沒了蹤影。可誰能想到,畢業十周年那一年,他竟然又冒出來了,還牽頭搞了這么個聚會。”
老狼越說越激動,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我跟你講哦,他那個家伙,還是跟當年一樣,讓人看不順眼。以前他就仗著家里有點小錢和小權,當個班長就不知道自已姓什么了,那副拽樣,簡直就跟當了帝都的市長似的,二五八萬的,還在那兒擺什么官威呢!”
說到這里,老狼似乎想起了上次聚會的情景,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容,“上次聚會的時候,他可真是出盡了風頭啊,基本全程都是他在表演,也不知道他哪來的那么多話,就跟個話癆似的,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老狼顯然對這個人很是不滿,而且他也沒有刻意壓低自已的聲音,仿佛完全不在乎周圍是否有人聽到。然而,如果他知道他所說的那個人此刻就站在不遠處的地方,不知道他會作何感想呢?
“那你知道他現在做一些什么嗎?”
宋英華繼續問道,這個老狼還是當年的樣子,當年這個家伙就看不慣那個叫做謝必安,現在還是如此。
“不知道,他說他在東南亞闖蕩,上次說要準備搞幾個科技園區。當時大家還開玩笑說,他是不是搞電詐的,但是他說是搞種植的。而且那天,他一直聯絡同學,讓大家跟他搞,光是那天花銷都十來萬,全部是他一個人買單的”
老狼搖搖頭,兩人都不對付,怎么可能去了解那么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