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來生,就現在吧。”
蕭諶挑眉,“太傅不是說要為朕擢選妃子嗎,盛卿若是愿意,也可來報一下名。”
盛挽辭僵著一張臉:“陛下說笑了,微臣一介男子,如何參加擢選……”
“盛卿這般緊張做什么,朕也不過是開個玩笑。”
蕭諶笑得愈發好看了,隨意擺了擺手:“行了,盛卿回去吧,省得太傅見不到你,再來找朕。”
等她走了后,蕭諶臉上的笑終于收了起來,盯著手掌心,方才溫潤的觸感還未消失。
有點意思,他現在想要的好像不止是這天下了。
抬手的瞬間,一道黑影閃過,黑衣人已經跪地,“陛下,給盛大人下藥的人找到關在地牢了,一問三不知,正要服毒自殺時被屬下攔住,怎么處置?”
男人語氣森然,“如他所愿。”
盛挽辭躬身退出大殿,才發覺天色已經完全亮了。
她不敢走正門,從偏門悄悄出了宮,沒有驚動任何人。
在沈執川多年的訓練下,她識人還算準,內心隱約感覺這個蕭諶并不是表面上那種天真大狗。
她倒是有些好奇這男人的真面目了,是人為刀狙的魚肉,還是滿腔野心的狼王?
昨晚被折騰了一夜,直到現在也沒合眼,盛挽辭渾身說不出的疲累,靠在馬車里昏昏欲睡,直到被車廂猛地一震,停了下來。
她被驚了一跳:“到了么?”
趕車的小廝慌忙道:“回盛大人,有人攔車。”
盛挽辭掀起簾子往外看了一眼,在看到那輛眼熟的馬車時,心道不妙。
果不其然,下一瞬,嬌軟女聲響了起來:“阿辭哥哥——!”
一身明黃衣裙的少女蝴蝶一樣撲過來,直接扒住了車窗:“我昨晚去盛府尋你,你怎么不在?”
是沈執川一母同胞的妹妹,沈梔。
盛挽辭扯了扯唇角:“阿梔,我……”
她還沒想好要怎么解釋,就被另一道冷淡男聲打斷。
“不是讓你在府里好好呆著嗎?”
盛挽辭抬眼看去,便看到了一身墨色蟒袍的沈執川。
單論皮相而言,沈執川其實長了一張很能吸引女子目光的臉,五官清俊瞳眸漆黑,是相當溫雅的長相。
如果盛挽辭沒有親眼目睹他是如何親手將一個背叛了自己的手下炮制成人彘的話,大概也和那些戀慕他的那些姑娘一樣,認為他溫潤如玉,是不可多得的良善之人。
但盛挽辭心里清楚,什么溫和良善,不過是蒙蔽外人的表象罷了。
她下了馬車,規規矩矩的向沈執川行了一禮:“見過王爺。”
沈執川面上不辯喜怒,淡淡問她:“昨晚宿在宮里了?”
“是。”
盛挽辭將蕭諶那套說辭搬出來說了一遍,盡量不讓自己表現出什么異樣:“微臣自知于禮不合,所以酒意稍去,便稟明陛下出宮了,勞王爺費心。”
沈執川的神色卻沒有因為她的話而緩和半分,眸色晦暗不明。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