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執川這一番話說的倒是有了幾分為人師的味道。
“好吧!還是把右相留在京城里面,萬一朕做不來,還能讓他回朝,就當讓他多休沐幾日。”
蕭諶已經做好了決定,沈執川只微微點頭,轉身離開御書房。
不過多長時間,蕭諶的圣旨就送到了右相的手中,準許右相在家辭官修養,不得返鄉離開京城,若有詔令,不得推辭。
說是辭官,實際上,根本就是給人家放了假,至于放假多久,還不一定。
圣旨所言很快就傳揚了出去,盛挽辭收到消息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她正在后院里帶著小狗玩耍。
“你說皇上為什么會準許右相辭官呢!”
盛挽辭伸出手指點在小狗冰涼濕潤的鼻頭上,指尖觸感微涼。
“準許辭官卻不準離京返鄉,估計這官也辭不了多久。”
盛挽辭對著小狗自言自語,看起來像是在和小狗玩耍一般。
小狗似是聽懂了一般躺在地上,圓鼓鼓的肚子翻出來,哼哼唧唧的玩耍。
“大人,您怎么在這呢!皇上召見,急的很,您快跟奴才入宮吧!”
小太監腳下生風,老遠就看見盛挽辭在后院兒里一個人逗狗,一臉的無奈,快速上千拉起盛挽辭往外走。
“怎么了這是?什么事情這么著急啊?”
盛挽辭的驚訝并非假裝,嘴上說著,人已經被小太監拽著走出了后院兒。
“皇上有急事召見,您快著些吧!”
小太監也不說是什么事情,就連基本的禮都不行。
“公公稍等,我去將搜羅來的吃食單子帶上。”
盛挽辭剛轉身就被抓了回來,扯著盛挽辭一路往外走。
“不是因為這個,這事兒不著急,皇上說找您商量政事,讓您幫著出出主意。”
幾句話的功夫,兩個人已經走出了盛府,急匆匆的上了馬車直奔皇宮。
盛府管家本來想著上前說兩句,卻根本來不及,只能看著盛挽辭被這樣急匆匆的拽走了。
御書房之中,蕭諶面前放著十幾個奏折。
奏折里面寫的不是缺糧就是缺錢,要么就是其他大臣之間的齟齬,相互參奏,互相陷害。
面對這些事情,蕭諶根本無能為力,他也沒錢,沒糧,兵部那邊還在要軍餉軍需,戶部的銀錢只夠處理一件事情,給了軍需,錢糧便供給不上,供給了錢糧,軍需便拿不出來,這讓他一下子犯了難。
至于大臣之間那些相互陷害的事情,他只當熱鬧看,根本沒有去管的心思。
“皇上,盛大人到了。”
盛挽辭跑的氣喘吁吁的,進門來剛要行禮就被蕭諶給免了。
“盛卿快過來,還行什么禮啊!火都上房了。”
蕭諶親自上千拉過了盛挽辭,直接將錢糧一事的奏折塞在了盛挽辭的手里。
“皇上,這可是奏折,微臣如何看得?”
盛挽辭只想把這燙手的山芋丟出去,生怕這件事情真的會落在自己的腦袋上。
“看得看得,快看,看完了幫著朕想想辦法!”
蕭諶站在一旁,十分著急,盛挽辭只好打開奏折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