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不知道多少次,自己在宮門口被沈執川給堵住了。
“微臣參見王爺。”
盛挽辭心里沒有絲毫的慌亂,在走出皇宮的一路上,她就已經想到會有這一幕。
沈執川看著盛挽辭的眼神自上而下的大量,似是想要從盛挽辭的身上看出些什么破綻來。
可盛挽辭的衣裳完好,脖頸處也干凈白皙,并沒有任何痕跡,眼眸之中清澈沉斂,不似有春情的樣子,這才慢慢將眼神收回。
“阿辭最近很得皇上寵愛,不知道是能力出眾,還是背著本王做了什么旁的事情。”
沈執川看著盛挽辭的眼神猛地銳利起來,只是一個如刀鋒一般的眼神,就割的盛挽辭忍不住顫抖。
這種骨子里的懼怕,才是沈執川最喜歡的,最想要的。
“王爺,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
盛挽辭的聲音微微發顫,盡量保持著鎮定,并沒有立刻和盤托出。
沈執川眉頭一簇,也不再說旁的,轉身就朝著不遠處的馬車走過去,盛挽辭老老實實的跟在他身后,與他一同上了馬車。
馬車緩緩前行,盛挽辭跪在沈執川的面前,隨著馬車的行進,身子微微晃動。
“阿辭怎么行了如此大的禮。”
沈執川饒有興趣的伸手,勾起了盛挽辭的下巴,與盛挽辭對視著。
盛挽辭有些緊張的吞咽口水,強行壓制住翻滾的心緒。
“王爺,皇上要給我升官,說是右相辭官后,許多事情他無暇處理,讓微臣從旁協助。”
盛挽辭懷里揣著蕭諶給的令牌,她還在考慮,要不要把這個令牌的事情告訴沈執川。
“只是這樣的事情,你為何如此害怕?”
沈執川捏著盛挽辭的下巴手用力收攏,捏的盛挽辭升騰。
“皇上說,我能隨時入宮,就算是半夜三更敲宮門,只要報了自己的身份,也能見到他,王爺,蕭諶是不是發現什么了?”
盛挽辭眼里驚恐非常,緊咬著牙關,似是感受不到沈執川手上的力道一般。
沈執川聽到這里,一下子松了手,仔細打量了一下盛挽辭,確認了她并沒有任何的遺漏,若不是深入接觸,絕不可能只憑肉眼看出盛挽辭是個女兒身。
“不必驚慌,就算是發現了什么,又能如何?你對本王有大用,本王不會讓你死的。”
蕭諶目光一掃,用眼神示意盛挽辭坐下。
盛挽辭這才起身坐在一旁,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慌亂。
“不信本王?”
沈執川看著盛挽辭擔憂己身的樣子,心中有些不悅,質問隨之而來。
盛挽辭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沈執川,那眼神根本就是弱者對強者的祈求。
她跟在沈執川身邊多年,很清楚的知道沈執川會被什么討好。
他最喜歡的,便是權利,掌控一切的感覺,只要讓他確認自己被完全掌控,翻不出浪花,再大的事情,他都會自負的認為自己能夠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