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來的時候門就是鎖死的。”
盛挽辭有些發抖,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來的力氣,全憑一股勇氣,這會兒松懈下來,倒是有些腿軟。
“皇上,皇上,您開門啊!您怎么樣了?”
宋懷塵急忙忙的去拍門,好一會兒蕭諶才從屋子里面把門打開。
“你們可算是來了,嚇死朕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弄清楚沒有?”
蕭諶看都沒看盛挽辭一眼,直接奔著武將那邊走過去。
“應該是咱們一行人太張揚了,被打劫的給盯上了。”
宋懷塵一句話就把這件事情給定了性。
蕭諶連連點頭,看起來十分單純。
“快快審問,一定要知道這是怎么回事?我國領土之內,怎么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蕭諶這話說的與那何不食肉糜一般效果,任誰聽了都會覺得他這個皇帝實在是太過單純。
變故來得快,去的也快,不少兇徒都被一刀砍了,這些被抓住的人一個個都驚訝的很。
可笑的是這些人除了驚訝在沒有別的表情。
盛挽辭跟在蕭諶的身邊,看著這些人的嘴臉,直覺告訴她這件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蕭諶滿臉都是憤怒,審問了一番,得到的結論便是這些人是附近山上的馬賊,這一趟下來是打探到驛站里住了一批人,這才起了貪心過來打劫財物。
盛挽辭看著這些人拙劣的戲碼,眉頭蹙的越來越深。
依照律法,打家劫舍并不是死罪,照著宋懷塵的建議,將這些人扭送最近的官府處置,并沒有繼續深挖。
這樣吵鬧一番,希和公主一直都沒有露面,仿佛這件事情與她沒有關系一樣。
等事情全都結束了,希和公主才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她一張臉慘白,一副比嚇壞了的樣子。
官員上前一通關心,這才把人給送回去安頓。
盛挽辭卻是能清清楚楚的分辨出來,希和公主這蒼白的臉色根本就不是嚇得,那是用胭脂水粉畫出來的。
這種種反常的事情都落在了盛挽辭的眼里,她一言不發的上樓,原本走在他前面的蕭諶忽然回頭。
“盛大人,朕瞧著你提著刀站在朕的放門口,朕很是感動,你跟朕過來。”
蕭諶找了一個借口讓盛挽辭跟著蕭諶回了房間里。
左相朝著一旁的人使了一個眼色,立刻就有人前去竊聽。
門里,蕭諶將盛挽辭抱在懷里,輕聲安慰。
“你怎么傻乎乎的,還跑到朕的門前來擋著,不是說了,要你保護好自己嗎!”
蕭諶的聲音很小,一只手輕輕的拍著盛挽辭的后背,以作安慰。
“我沒事,今天這一伙人沒有表面看起來這簡單,前面不遠就是青菱郡,青菱郡里死了那么多人,這些劫匪估計就是專門過來劫人的。”
盛挽辭聲音也很小,只他們兩個人能聽見,外面偷聽的人根本就什么都聽不到。
屋子里面的人影也看不出什么來。
“朕知道,等到明天就好了,別擔心,明天就不會再這么被動。”
蕭諶摸了摸盛挽辭頭,這才慢悠悠的松開了她。
“皇上,希和公主很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