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諶煞有介事的說著,一偏頭就見著盛挽辭已經閉上了眼睛。
“阿辭是不是累了?”
蕭諶輕聲說了一句,盛挽辭卻突然睜開眼睛,眼睛里面還帶著幾分恐慌之色。
看清楚眼前人是蕭諶,盛挽辭這才松了一口氣。
蕭諶沒想到自己這么一句話居然會讓盛挽辭有這么大的反應,目光之中帶著許多的疑惑。
“怎么了?是朕說錯了什么?還是阿辭做噩夢了?”
蕭諶有些心疼盛挽辭,他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對盛挽辭開始格外的上心。
“不是,皇上能不能不要叫我阿辭。”
盛挽辭一聽到阿辭這兩個字,眼前第一時間出現的就是沈執川那張偏執陰郁的臉。
每一次他這樣叫自己的名字,都會讓自己有一種被毒蛇惡狠狠地的盯上了的感覺,這種感覺很不好,她不想在遠離沈執川的地方還能聽到這樣的稱呼。
她總是覺得這樣的稱呼對于自己來說就像是一個噩夢一樣。
就算只是一個稱呼,也讓她此刻睡意全消。
“怎么了?這個名字實在是太過親昵,朕不能叫嗎?”
蕭諶根本不知道阿辭這個稱呼對于盛挽辭來說意味著什么。
小時候,這個名字是父母常常叫,現在這個稱呼只有沈執川一個人在叫,不管是因為哪一種,都讓盛挽辭心里充滿了壓力和恐懼。
“不是,這個名字不太好。”
盛挽辭強迫自己閉上眼睛不去想這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現在自己眼前的人是蕭諶,況且那只是一個稱呼而已。
她也在心里勸著自己,可是困意全消的感覺讓她很難受,明明累了一天,卻只是因為這樣一個稱呼根本睡不著了。
最近這段時間做的事情全都是對蕭諶有利,雖然已經盡力把自己從這些事情里面摘出去。
可是下來的事情可就沒有那么簡單容易了。
自己的所作所為肯定是要替蕭諶賺足了好名聲的,一個皇上擁有了民心,雖然是應該的事情,但是對于沈執川來說,這可不是一件好事兒。
“名字為什么會不好,你有事瞞著朕,這個稱呼還有誰叫過?”
蕭諶看著盛挽辭這樣子,心里莫名的有些不爽。
阿辭這樣的名字,除卻親人,怕是只有像自己和她這樣親密的關系才能叫出口。
莫非除了自己,還有人和盛挽辭是這樣的關系不成?
“沒什么,休息吧!很晚了。”
盛挽辭閉上眼睛,她根本沒有睡意,卻還是強行閉著眼睛,不想談這件事情。
“阿辭!”
蕭諶故意又叫了一聲,盛挽辭眉頭一簇,比上的眼睛忍不住的掙開,看著蕭諶的目光充斥著不滿,只是她眼底的深處潛藏著恐懼。
“皇上,就不能換個名字嗎?”
盛挽辭實在是不愿意想起蕭諶對自己說過的那些話,自從離開京城后,盛挽辭除卻想到回京后要面對沈執川,需要想各種說辭外,其余的時候她每本沒想起過沈執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