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諶點點頭,“就依照太傅所言,兵部和刑部一同探查這件事情,一定要把下手的人給抓出來,局不能讓我蕭國存在這樣一個毒瘤,我蕭國的大臣豈是誰想殺就能殺的。”蕭諶說的煞有其事,一副對這件事情極為認真的模樣。
盛挽辭這會兒已經快要睡著了,以往這個時候,盛挽辭在朝堂之上都是在摸魚的,除非叫到自己的頭上,否則她是絕不會主動站出來說些什么的,這會兒站在前頭,她只能強撐著不閉上眼睛。
“盛丞相,你可是身體不舒服?”
蕭諶看著盛挽辭半瞇著眼睛,低著頭,還以為她身體不舒服。
盛挽辭立馬回神,連忙渣渣眼睛抬頭。
“回稟皇上,微臣心里有些疑慮,還沒想明白。”盛挽辭隨口胡謅了一句,總不能當著皇上的面承認自己就是在摸魚吧!
“盛丞相究竟是有什么想不通的,說出來,讓大家伙兒幫著一起想。”蕭諶看著盛挽辭這雙還帶著困倦的眼睛,就知道她剛剛絕對是在偷懶,根本就不是有什么疑問。
“是,微臣想了好長時間,還是沒有想通,殺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殺他們的原因又是什么,找到這些才能抓到背后的兇手到底是誰,一夜之間,同時死了這么多人,這事兒肯定不是一個人做的。”
盛挽辭把這些疑問都說出來,蕭點點頭,只是在二人對視的時候,盛挽辭很清楚的知道,蕭諶就是故意在這里裝模作樣,根本就不是真的想問這些。
“盛大人說的沒錯,同時殺掉這么多人,絕不可能是一個人做的,至少也得是五個人,還得是每個人都成功了才行。”蕭諶直接把破案的事情提起來,根本沒有給大家伙兒去站隊的機會。
沈執川看著盛挽辭,他也很好奇盛挽辭究竟是怎么做到在一夜之間讓這么多人同時身死的,并且死法還有各有不同,有中毒而亡,有毒箭穿心而亡,還有的直接被抹了脖子,甚至還有一個淹死在了浴桶里頭,這等光怪陸離的死法,絕不可能是同一個人做出來的。
偏偏這些事情都是盛挽辭一個人買兇做的,那種死法特別奇怪的,都是依照盛挽辭的要求。
盛挽辭每天在書房里忙著收攏消息,可不是鬧著玩兒的,這些與當年宮變有關系的人全都被盛挽辭給查的清清楚楚,就連這些人都有一些什么習慣,盛挽辭都知道的很清楚,利用他們自己本身的習慣去殺了他們,那才是最穩妥的。
就連死掉的人都不會發覺什么,別人更想不通了。
況且動手的并不是盛挽辭自己,就算是真的查到了動手之人的身上,也和盛挽辭八竿子打不到。
倘若說是盛挽辭買兇殺人,那總是要拿出證據來的,沒有證據就是誣陷。
盛挽辭如今剛剛坐了丞相之位就誣陷他,那才是真的活膩了。
朝堂之上一片靜謐,根本沒有人說話,他們也根本想不通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一夜之間,殺了這么多人,每一個都死的奇奇怪怪,讓人找不到半點頭緒。
“行了,眾卿回去慢慢想,今日就這樣吧!”蕭諶起身離開,太監在一旁盡職盡責的喊退朝。
百官大臣全都往外走,昨天死了這么多人,現在這些人一個個的都很擔心自己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