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看著眼前的人,一個刀疤臉,一個媒婆痣,怎么可能是他們的少將軍,這小丫頭以為他們眼瞎嗎?
“你這小丫頭休想騙我們,我們家少將軍轉的那個玉樹臨風,還有我那小兄弟長的是眉清目秀。”
“怎么可能是這么一個臉上有黃豆大的黑痣的丑八怪,還有這臉,這刀疤直接把臉拋開兩半的兩丑八怪可以相提并論的。”
一壯年道“這倆人怎么可能是我少將軍和那小兄弟?這兩人讓我看了一眼,晚上都得做噩夢隔夜飯都能吐出來的人,怎么可能是我家少將軍和那小兄弟?”
蕭云和時風額頭齊齊黑線落下。
蘇景瑤看了看她的手,沒有他們說的那么差吧?她感覺挺好的。
蕭云和時風聽著自家兄弟這么評價他們,感覺臉都黑了。
蘇景瑤看著這兩人,臉都黑了。然后看一下那群大漢。這群大漢是實在沒注意到他們的衣服呢,還是她的易容術真的有那么高超,讓這些人都認不出來了。
蘇景瑤小聲道“流雨,是不是我給他們畫的太狠了?所以這些人眼睛都不太好使了?”
流雨聽著蘇景瑤問的話,看著自家小姐。
“小姐,不是他們眼神不太好,是你給這蕭云少將軍和這位小兄弟畫的實在也忒慘了些。”
“如果不是我親眼看到你們給她畫的畫,我都以為這是從哪里的哪個山上跑下來的流水匪?”
流雨說完,還不忘遮了遮臉。
蘇景瑤看著流雨這樣,然后又看了看那虎視眈眈的幾十個大漢。
蘇景瑤道“他們哪有你們說的那么差勁啊!你們沒有發現他們這樣更有以前的男子氣概了嗎?怎么你們還是喜歡那種白白嫩嫩像豆腐一樣的男孩子?”
“我只是給你們加少將軍,易容而已,你們就這樣就認不出來了要是這突然之間,看起來兩個和他們長的一模一樣的人,你們是不是要把他們認成你們少將軍?”
那些大漢被蘇景瑤問得啞口無言,只是要讓他們相信這就是他們蕭云少將軍和那位小兄弟,他們實在是難以接受,他們只是睡了一覺,這起來這人就不一樣了,這還能大變活人。
一身著藍色乞丐裝的中年道“你要讓我們相信他倆就是蕭云少將軍和那位小兄弟也可以讓他們拿出證據。”
時風聽后立馬上前一步,指著那位大漢說道“馬大哥,上一次我倆。上山打野雞。也就沒打到你,還摔到溝里面去了。你回來的時候還把腳扭傷了,還不讓我說。”
蕭云少將軍只是站在那里。指著其中一人說道。
“有一次上戰場。你還被敵軍的箭所傷,只是敵軍的箭射到了你的尾椎骨上。你現在尾椎骨一道天下雨就會隱隱泛痛。”
那只能聽著這兩個丑陋無比的人,居然能說出他們發生過的事。有些相信,但是又不敢相。完全相信。
馬大哥道“也許你們是抓住了少將軍和那位小兄弟,嚴刑逼問后才問出了我們這些人發生過的事情,也不一定,所以這一切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