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黑人有些錯愕,自己自足,這不是一個。很簡單的詞嗎?難道還有什么別的意思?
“我在想自己種的果子可以自己長。那自己身上的肉,是不是也可以自己吃了?我這匕首剛才你們也看到了,頭發是吹而就斷。你們這肉恐怕也是像切豆腐一樣,一下就過去了。”
說著,冬雪就拿著匕首慢慢的接近倆人,她拿著匕首慢慢接近黑人老大的手臂,黑了惹老大,眼睛都瞪圓了起來。
旁邊的小弟緊閉著雙眼,眼睫毛在劇烈的顫抖,上下兩排的牙齒都在瘋狂的敲著鼓。
“看來是你要激動一些,那就從你開始吧!”
說著,冬雪拿著匕首轉移到了小弟身上。
“我在想,這大腿肉要好吃一些,還是這胸脯肉也好吃一些,你說要是在這大腿。這里切上那么薄薄一片,再放點我剛剛端進來的調料,玩了火上一烤肯定賊拉香。”
兩人一天臉上的肌肉都抖得都變形了,渾身顫抖的厲害。
那黑人小弟更是嚇得都尿褲子,要從他們自己的身上切出一塊肉來,然后再喂給他們吃,這想想都是什么煉獄方法呀?這莫不是他們撞鬼了,還是他們已經來到了……地府?這姑娘是牛頭馬面的其中一個。
“牛頭馬面大人,你們就饒了我和我老大吧,我們……我們都說我們都說呀。”
冬雪聽到這黑衣人的話,瞬間臉都拉長拉老長了。
牛頭馬面。這地府的牛頭馬面能長到像她這樣好看嗎?這人莫不是被自己給嚇傻了?
但是這樣也好,這樣更方便她忽悠他們不是嗎?
“對啊,我就是牛頭馬面只是我是馬馬面不是牛頭,牛頭一會就過來了。”
“你們最好老實交代,要不然。一會兒要等著去,讓你們去下油鍋,那油鍋溫度可高了,像你這樣喜歡做壞事的。一下鍋肯定抓的骨頭都不剩,下輩子都別想投胎了。”
“就算是要投胎呀,恐怕也得投胎在那種畜牲道上給別人炸了來吃的。”
黑衣人小弟聽了深信不疑,立馬哆哆嗦嗦的道“馬面大人小的生前也沒做什么壞事?就是就是和自家老大他們。卻收拾了幾家店鋪打家劫舍而已,別的什么都沒做,更沒有背人命啊,我不想被下油鍋,我也不不想被打入畜生道啊。”
黑衣人老大看他這樣,馬上就要把老底都招了,立馬怒目而視,大聲罵道“你個大傻子她怎么可能是牛頭馬面?你見過地府的牛頭馬面有這么好看的嗎?”
“而且哪有牛頭馬面是女的,你就算是沒有去地府里面走一遭,但是那畫上的你也是應該看過的,那牛頭馬面是頭是牛頭,馬面也是有馬面的,哪有像這樣水靈靈的一個小姑娘。”
冬雪還有些詫異,這還有一個頭腦清醒的,看來是要動點真的了,才能把這兩人嘴巴撬開。
小姐反正說了,只要給她留口氣,能問出話就行,她要是能問出小姐,還給個好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