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從樹枝間穿過時,那些樹枝似乎有意與她嬉戲,它們輕輕地擦過她的衣服,但卻沒有絲毫掛住她的布料,甚至連一絲聲響都沒有發出。這一切都顯得如此自然,仿佛她本來就屬于這片樹林。
站在一旁的人看得目瞪口呆,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剛才他們明明看到這姑娘身邊有一只小兔子,那只兔子的眼睛大得驚人,顯然是經過特殊訓練的。當蘇景瑤落地后,他們本以為她會立刻將那兔子射殺,然而,那兔子卻像一道閃電一樣迅速溜走,眨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姑娘喜歡聽笑話,這可真是個有趣的愛好呢!只是不知道姑娘喜歡聽的笑話究竟是什么樣的呢?而且我覺得姑娘的喜好很獨特,與尋常女孩子都不太一樣。不過,這也不一定啦,也許我講的笑話,姑娘會喜歡聽呢!
畢竟,愛不愛聽笑話,得講了才知道嘛。你看,你都還沒講呢,怎么就能斷言我不喜歡聽呢?說不定只是你不太愿意講而已哦。我呢,雖然還沒聽到你講的笑話,但只要你愿意講,說不定我就會非常喜歡聽呢!
而且啊,我這個人的笑點可是很低的哦!你不妨給我講講你們剛才在和我的都”?或者還有其他更有趣的名字?又或者是因為積壓太深,一不小心就得了病,所以才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呢?
蘇景瑤話音剛落,便毫不遲疑地朝著地上指了指,仿佛那地上的汁液有著什么特別之處。我定睛一看,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那竟然是一截一截斷開的人體!然而,令人詫異的是,我并沒有像一般人那樣感到惡心和恐懼,相反,我居然對這恐怖的場景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欣賞之情,仿佛這是一件獨特的藝術品。
蘇錦陽在一旁觀察著我的反應,當他注意到我凝視著地上尸體時的眼神時,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他緩緩說道:“這些話,我可是說得再清楚不過了。一般的女孩子看到這樣的場景,肯定會嚇得吱哇亂叫。可你這姑娘,不僅絲毫沒有害怕,反而眼中還流露出些許興奮之意。”
我聽著蘇錦陽的話語,心中暗自思忖。或許,我對于這種血腥和恐怖的場景有著與眾不同的感受,就像有些人對美麗的畫作或動聽的音樂有著獨特的品味一樣。這種欣賞并非源自于殘忍或變態,而是一種對生命和死亡的深刻理解,以及對人性和世界的獨特視角。
正當我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時,蘇錦陽的哥哥突然插話道:“哥,你就別再拿我家當家的開玩笑了。她可不會像你說的那樣,被幾句玩笑話逗得開心。要是她真會講笑話,恐怕這廬江都要被她的笑聲淹沒了。”
我輕聲說道:“姐姐,給小妹妹講一個故事吧,肯定能讓小妹妹聽得開心快樂呢。”
蘇景瑤的心頭猛地一緊,他剛才明明沒有看到周圍有人啊!然而,就在他身后,突然傳來了一陣聲音,仿佛是從虛無中冒出來的一般。而且這聲音好似就在他耳邊。他剛才沒有看錯,他身后確實沒人,那這人是什么時候出現在他的身后?
“你的聲音聽起來很不錯,可惜這武功啊,竟然如此薄弱。”
蘇景瑤驚愕不已,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背后竟然隱藏著這樣一個高手。他剛才還覺得那人可以如此明目張膽地靠近他,卻沒有被他發現,原來是因為背后有人在暗中撐腰。
“怪不得剛才這人可以如此肆無忌憚地朝我射箭,原來是這背后有人在為他撐腰啊。”蘇景瑤暗自思忖道,“這前面的人表演得如此逼真,這后面的人自然就有機會為他出手了。”
“這姐姐如此善談,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啊!小女子,我可是許久未見過像姐姐這樣如此善談的人了,我和這姐姐你真是相見恨晚啊。”
我心里暗自思忖:“怎么會有人在這春暖花開的時節,不是成雙作對,而是形單影只呢?想必是這位姐姐被落在了后面吧。”
“姐姐,您剛才也瞧見了,您那相公、相好的,似乎不太樂意給我講笑話呢。也不知道是這笑話不好講,還是他擔心講出來會讓姐姐您聽了傷心啊。我就納悶了,他到底有沒有給姐姐您講過笑話呢?”
蘇景瑤緩緩地轉過身來,目光所及之處,是一位身著紅衣的女子。那女子的身影如同火焰一般耀眼,瞬間吸引了蘇景瑤的全部注意力。
她的一頭墨發如瀑布般傾斜而下,一直垂到臀部,仿佛黑色的絲綢般柔順光滑。微風輕拂,那發絲微微飛揚,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給人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
然而,當蘇景瑤的視線落在那女子的臉上時,卻不禁微微一怔。只見她的臉色異常蒼白,宛如失去了生命力一般,與那鮮艷的紅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尤其是那標志性的大紅唇,更是給人一種觸目驚心的感覺。那鮮艷的顏色在蒼白的面龐上顯得格外突兀,讓人著實難以產生美感。
蘇景瑤不禁心生疑惑,這女子的蒼白臉色究竟是天生如此,還是因為使用了特殊的粉飾才呈現出這般令人駭然的模樣呢?
而在另一邊,等待著他到來的人,身著一襲黑衣,與那鮮艷的紅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一黑一紅的搭配,若是在半夜時分相遇,恐怕會讓人覺得這是一個絕情且厲害的鬼故事中的角色。然而,當這一幕出現在白天時,那恐怖的感覺便稍稍減輕了一些。
不禁讓人好奇,姐姐本應穿著與她氣質相符的白衣,為何卻選擇了這紅衣呢?莫非是因為她的那位好相公,尚未與她拜堂成親,所以她才日日穿著紅衣,以此來提醒他早日完成婚禮?如此說來,姐姐實在是有些可憐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