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不斷剖析,不斷解剖的感覺,屬實有點不爽啊!”
肖碩語氣中始終夾雜著一絲不悅,而此刻的紫薇大帝,突然不再使用“希言之語”,而是語氣正常的傳音道:
“沒事的,內心敏感的小寶寶啊,我守秘!”
此話一出,肖碩心中頓時泛起一抹熟悉的既視感,仿佛當年與白景的交談歷歷在目,而正當他想說什么,紫薇大帝那略顯輕松的言語,繼續說道:
“別的路徑我不知道,別的時間線我也不知道,但是,在這條時間線上,有我的約束,旁觀者路徑的對應污染,“守秘”,被貫徹的很好!”
“哪怕是四階,哪怕是五階,哪怕那些旁觀者,可以在不付出什么代價后,說出“秘密”,可是,由我牽頭,由我約束,四階五階的旁觀者,也始終沒有“破戒”!”
“你要知道,當初你在告知我們正確的登臨六階方法后,其實我是很自得的,在我看來,我的“約束”,對我的那些“徒子徒孫”來說,是件大好事!他們是在接近正確的道路上行走!”
“而,我后來想了想,哪怕這無關登臨六階的正確之法,我還是會義無反顧,一如既往的約束他們!”
“因為,我們是旁觀者,因為,那些人是來尋求解決問題之法的,我們是醫生,我們是圣手,我們在醫心,我們在處理別人心靈上的傷與痕,來區分雕刻與傷疤,自我與自執。”
“所以來說,“守秘”,本就是一件理所應當之事!”
“所以,現在,守秘計劃的發起人,疑似六階旁觀者的心海,天庭亞君,中天北極紫薇大帝,此刻正在嚴肅認真的與你說!”
“我守秘。”
此話,周莊說的極為認真,而肖碩,在眼神閃爍的同時,卻什么也沒說,只是繼續“探索世界”、“感染污染”。
而這一次,肖碩的感覺卻“十分不同”,像是更透徹了幾分,像是在接受什么,像是在釋放什么…
而紫薇大帝的希言之聲,也在繼續…
“感染的過程,這算是一種向外尋求力量?還是算向內尋求自我?是在補全?還是在外放?還是在接受外在的同化?”
“人在受到外來因素的感染后,會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不像之前的自己,這算是成長?還算是失去?”
“人變了,自我變了,自我變了模樣”
“可能,怪物路徑只是將這種“變化”,表現的更外在一點,更寫實一點,更明顯一點”
“怪物路徑只是將外面那層人皮撕掉了,讓自己與他人,更能看清一些,看清自己的本來面目,看清自己的變化模樣”
“快看啊!他成長了,它長大了”
“它學會了什么?它變成了什么?”
“是被動接受?還是主動爭取?”
“還是,失而復得?”
紫薇大帝的希言之言還在繼續,而九竅八孔之石的肖碩,果不其然的迎來了他意料之中的“污染”……
除了“獸之絨毛”以外,“多臂之力”“加特林之觸”“木之纏繞”“附著之面”“六眼飛魚”“災厄”“蜈蛇盤”“碎裂之口”“金屬之血”“穢語之聲”“囈語”
這些當時在怪物營地中,肖碩所感染到的“初始污染”,除“血肉京觀”污染外,其余,盡數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