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占山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很是欣慰的掃視了一圈,又轉頭對身邊一個四十多歲的弟子眨了眨眼睛,
“那就來吧。
弟子沒有回答,只是點頭。
“是時候了!
聞言,所有人都站直了身體。
“劉兄弟,進來吧!
馬占山做了個請的手勢。
幾人緊隨其后,來到了后院。
“來吧!”
馬占山的后面,何宇柱也跟了上去。
此時已經是早上9點多了,還沒有到吉時。
這個時間點,就是你覺得是個好日子,是個好日子,是個吉利的時間,也是吉利的時間。
院子里,有一座方桌。
桌上放著一尊關公,桌上放著三種動物的供品,還有一只香爐,上面插著兩支蠟燭。
所有人都是一臉嚴肅,沒人敢多說什么。
何宇柱則是負手而立,默默等候。
此時,馬占山的弟子已經將白酒倒進了兩只白色的大碗里,放在了一個盤子里。
何宇柱轉過身,發現盤子里放著兩個大碗,以及一柄尖刀。
馬占山挽起衣袖,用短劍在自己的手臂上一抹,一道血淋淋的傷口出現在他的皮膚上,傷口并不大,但卻在不停的流血。
馬占山眉頭也沒動,就像是一把刀砍在了別人的臉上。
他將自己的血液,分別倒在兩只大盆里,再將那短刀交給何宇柱。
何宇柱拿著刀,有些緊張,但也學著蘇韜的樣子,割破了自己的左手。
不知道是因為他的皮膚很結實,還是因為他手上的力氣不大,所以這道傷口并不算太深,他用力的擠出了一些液體。
兩人捧著一大盆水,對著關公雕像就是一拜。
馬占山大聲說:“今日,我馬占山與何宇柱結為義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若有違背,三刀六孔,永無善終。
何宇柱聞言一怔,他還以為對方會說什么“兄弟情深,兄弟情深”,卻沒想到會是如此的容易。
他沒有說出任何豪邁的話語,只是附和了馬占山一句。
“我何宇柱與馬占山結拜為義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若有違背,三刀六孔,永無善終。
說罷,兩人相視一笑,一口干了。
【兄弟!
“兄弟!”
兩人互相喊了一句,又笑了起來。
“儀式完成了!”
馬占山的弟子大喝一聲。
然后,兩個人就互相扶持著,慢慢的爬了出來,馬武梅趕緊上前幫兩個人處理了一下。
原來,這小妞是事先給她準備好的。
很快,他就給馬占山處理好了傷勢。
何宇柱上場了。
馬武梅眨了眨眼,低聲說了一句。
“師伯,你是不是要纏繃帶?
何宇柱聞言,往下望去,只見他正站在那里,一臉的不敢置信。
是啊!
因為是輕傷,所以也沒有再出血,所以連繃帶都不用纏了。
聞言,何宇柱有些不高興了。
他環顧四周,如果被人發現自己的傷口已經止住了血,那就太不厚道了,他翻了個白眼,對馬武梅道:
“快幫我包扎一下,不然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