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聽梅是何等逆天的存在,哪怕是整個仙渺宮勢力范圍內,也是千年難得才出一個。不過,看自家徒弟的模樣,至少也應該不遜色于尉遲嘉良。
一念及此,靈虛那沉寂的心靈一下子火熱了起來,當即暴喝一聲:“不行,本座反對。王動,你還年輕,這一次哪怕進不了內門,也能靠著為師給你的資源慢慢起步。到時候完全可以走門內晉升通道,慢慢熬上內門弟子行列。”
“師尊,有尉遲師兄照拂著,徒兒想博一把試試。”吳輝也是認真地頂著牛道,“更何況,我們身為修仙者,若是畏首畏尾,還談什么逆天而行?”
時至此時,一旁的墨羽鎮守使也坐不住了,勸說道:“靈虛啊,我知道你收個自己喜歡的徒弟不容易。不過,仙途本非坦途,你還得讓他自己闖。這樣吧,我讓聽梅也護著點他周全,萬一有什么差池,讓他自行放棄試煉便是。聽梅,你意如何?”
一直垂首不作聲的墨聽梅,眉頭微微一皺,暗暗向吳輝投去一個厭惡的神色。不過,她似乎不敢忤逆墨羽鎮守使,只得老實地拱手說:“聽梅謹遵老祖旨意。”
“師尊,您這下應該放心了吧?”吳輝一臉涉世未深的模樣說,“有師兄和師姐護著,怎么也不會出事的。”
“這……”靈虛一臉猶豫,仿佛有些拿不定主意,猶豫了小半晌后,才咬咬牙說,“既然有尉遲師侄和聽梅師侄護著你,那你就搏一把吧。不過切記,千萬別勉強。萬一抵擋不住,就迅速退出試煉。”
“是,師尊。”吳輝應了一聲后,開始笑嘻嘻地去和尉遲嘉良還有墨聽梅套近乎去了。
“尉遲師兄,墨家師妹。”吳輝以王動的實際年齡,開始和雙方拉起了關系,“小弟王動,是從大兗州而來,以后咱們就是一家人了,還請兩位多多照拂,多多照拂。”
尉遲嘉良還裝模作樣,維持著風度和和藹之色,時不時地和吳輝搭個腔。
至于那墨聽梅,壓根就沒搭理吳輝的打算,一副垂目閉耳,任憑你說破天去都不理睬半句的架勢。
想來那墨聽梅定是下了決心,除了師尊交代的護著點他周全外,絕對不想和吳輝發生任何瓜葛。
以吳輝的臉皮之厚,當然是不會在乎對方的冷漠,依舊是該拍馬屁的拍馬屁,一副竭力討好的模樣。
尉遲嘉良表面和煦,可眼神深處對吳輝的輕視之色是愈發地濃郁了起來。
時間一點點流逝。
墨羽鎮守使眉頭微微皺起,這時候大長老該到了,難不成出什么事故了?
碎星長老也關注到了這一幕,當即關切問道:“是否這一次咱們星湖仙緣大會的正使大長老還未到?要不,發一道仙訊恭詢一下?”
驀地,墨羽鎮守使腰間的玉牌微微一顫,她側目聆聽了數息后舒展起了柳眉:“大長老中途被一些瑣事耽擱了,還需要兩日才能抵達。她老人家囑咐,讓我們暫且不用等她,率先展開仙緣大會。碎星,靈虛,既然你們也在場,那就協助我管理仙緣大會秩序。”
“是,墨羽鎮守使。”
碎星長老和靈虛巡查使當即嚴肅了起來,齊聲拱手領命。他們和墨羽的修為實力相差不大,級別也都是長老級,但是墨羽掌管仙緣宮,地位上要比他們高半級。
一旦發生戰爭等緊急事件,墨羽作為鎮守使是有權力征召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