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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青鸞車輦上。
紅鸞和綠蘿繼續給吳輝擺弄著各種美食,靈酒靈茶。紅鸞邊喂著吳輝吃一些煉獄魔星上的特色美食,邊是掩嘴輕笑不已:“少爺又準備虎口奪食,搶人家的獵物了,嘿嘿,少爺您真是好壞壞~”
“呃……”吳輝摸了摸鼻子,邊吃著美食邊瞪眼道,“胡說什么呢?你家少爺在你眼里,就是這種壞人嗎?”
“少爺當然不是壞人了。”綠蘿斟滿了一杯甘冽靈酒,芊芊玉手托起酒盅,穩穩地喂著吳輝,杏眸圓睜著哼聲說,“那個墨聽梅姑娘對咱們家少爺兇巴巴的,就算搶了她的獵物也是活該,再說了,這試煉場中就是實力為尊。”
顯然,忠心耿耿的兩位傀儡侍女,對墨聽梅相當看不慣。按照她們的邏輯就是,少爺就是至高無上的天,做什么事情都是對的。
誰要是對少爺兇,那就是壞人。
“綠蘿姑娘說得對。”皇甫宏才不知何時,又賊頭賊腦地跑到了車輦旁,嬉皮笑臉地插嘴道,“試煉就是試煉,墨家師妹就算保不住她的獵物,就是她時運和實力不濟。”
皇甫宏才跟著吳輝一路走來,那是順風順水,積分蹭蹭蹭的暴漲,嘗到了各種甜頭。這心啊,一下子就大了起來。
“表哥,你說怎么搶,我們都聽你的。”驀地,王天也是混了過來,雙眼放著光,顯得興奮異常,“如果咱們再搶一頭十一級妖魔,這仙緣大會試煉的魁首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啪!”
吳輝一拍額頭,沒好氣地各自瞪了他們一眼,“都胡說些什么?我可是靈虛長老的徒弟,而師尊和墨羽鎮守使關系又理不清道不明,復雜得很。不管怎么說,墨家師妹都算是自己人,搶什么搶?我就是擔心墨家師妹對付那頭妖獸時,萬一不慎地情況下,我們好及時救援。”
“對對對,表哥說的對,小弟我明白了。”王天一臉恍然大悟,嘿嘿賊笑了起來,“護法,咱們這是去替墨家師妹護法,絕對不是去搶她獵物的。”
“老大不愧是老大,果然是高瞻遠矚,思慮周全。”皇甫宏才也是感慨萬千,眼中精光直冒,“咱們哪能搶自己人的獵物啊,咱們這是去為墨家師妹護法的。萬一師妹不慎,嘿嘿嘿~咱們也好隨時救援不是~~”
“妙啊,此計甚妙。”王天贊賞不已地說著,忽而畫風又一轉,低聲怪笑道,“不過,表哥。剛才您說靈虛長老和墨羽鎮守使……為何關系如此復雜?”
“這事我知道,我知道。”皇甫宏才趕忙表現出一副熟悉內情的模樣,“這事還得從她們年輕時候說起,話說當年碎星長老,墨羽鎮守使,還有靈虛長老等一起參加仙緣大會……”
他口吐飛沫,繪聲繪色地講述著那些道聽途說來的故事。
與此同時。
仙緣主臺上,隨著咔嚓嚓一陣碎裂聲起,墨羽手中的靈茶杯已經碾成了碎末,她臉色冷怒,惡狠狠地盯了靈虛一眼。
碎星長老眼瞅著好機會,當即怪腔怪調地嘲諷說:“靈虛啊,你這徒弟人品真是不咋地。不但籌謀要搶聽梅的獵物,還膽大包天的私下議論詆毀宗門長老,哼,若不是看他身處在試煉場中,老夫一定要好好教他如何做人。”
“碎星,你莫要胡說八道。”靈虛尷尬又惱怒回道,“我徒兒說了,是去給聽梅護法的。還有,胡亂嚼舌根的可不是我家徒弟,那是皇甫宏才,你要怪就怪他去。”
“皇甫宏才現在是你徒弟小弟,要不是你徒弟帶頭開口,他敢議論長老嗎?”碎星長老冷笑不迭,“還有,他說去護法就護法啊?你看看大兗州王家的那幫人,在他調教下,個個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他們定然是想先穩住聽梅,隨后暗下手段。”
“碎星,你這是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