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就說你不會那么好,行吧,想讓我叫你姐姐還幫你免費打工,想都別想!”
徐慧珍冷哼一聲,斷斷不可能答應如此無理的要求。
本來一個稱呼嘛,其實倒也沒什么關系,畢竟只要能夠把酒館救起來,她哪怕是稍微丟點臉也無所謂了。
可是這個小妞居然說還讓自己幫她打一年工還是免費的。
雖然從事實來講,幾百塊錢要是按照正常勞動力的話,可能干半輩子都不一定能夠掙那么多。
打一年工就能夠填補上這個空缺倒也可以說是非常劃算的事情了。
可是看著陳雪茹那一臉得意的模樣,擺明了就是為了惡心自己。
徐慧珍自然是有點咽不下這口氣。
這個酒館雖說出現了問題,但是你要說是不是那種大問題呢?倒也不是。
找個店鋪把這個儲存的酒推銷出去,倒也不是什么難事,只不過要多花點時間而已。
剛才病急亂投醫,稍微有點慌神了。
現在被陳雪茹這么一激,徐慧珍總算是冷靜了下來。
沒錯,大不了她稍微虧一點本把這個酒給銷出去,然后再用自己私人的錢把它補貼進來,差不多也就夠了。
完全沒有必要看別人臉色。
特別是看這個小妞的。
自從鄉下出來之后,她就開始當起了這個酒館的負責人。
馮老爺子并沒有給她工資,只不過給她酒館每個月的分成而已。
雖然只有一成的分成,但這幾年積攢下來也是攢了不少嫁妝的,只是如今要全部返回去罷了。
徐慧珍倒是覺得無所謂,錢這個東西反正都是掙來的,這次還回去了,下次大不了再掙回來唄。
做生意的人就是要看開一點。
旁邊的陳雪茹一看這個小妞居然不上當,也是有點急了。
“哎…別那么著急嘛,那要不你只叫我姐姐就好了,不需要幫我打工,然后我就幫助你把這批酒給消掉怎么樣?”
好不容易得到一個能夠騎在這個女人頭上的一個機會,陳雪茹可不愿意就這么放棄了。
免費打工這個事情就算了,但稱呼這個事兒還是必須要有的。
因為陳雪茹和徐慧珍兩人是同歲,但是她卻要小兩個月。
按理來說同歲的人那都是同年人,沒有什么大大小小的區別,哪怕是多幾個月超幾個月。
可陳雪茹為了爭那一口氣,就想要徐慧珍叫她一聲姐姐。
但徐慧珍可不上當,叫同歲的人為姐姐那說出去面子可就丟光了。
所以說斷斷是不可能的。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這個機會,陳雪茹自然不可能放棄。
就連語氣都緩和了許多。
徐慧珍眉頭一皺,似乎思考了起來。
要按照以往,以她的性格,那簡直是一秒鐘的猶豫都不會直接就否決掉了。
可現在畢竟陷入到了困境。
只需要叫陳雪茹一聲姐姐,然后就能夠勉強解決掉酒館的危機。
倒也算是個挺劃算的事情。
聰明人講究的是這個事情劃不劃算,而不是能不能做。
要是真能夠解決掉這批酒的問題,徐慧珍哪怕稍微屈服一下,這個女人好像也沒什么問題。
能屈能伸,方能做成大事。
而且只是改變一下稱呼而已,仔細想這算不了什么吧。
有些人認爹都認那么快,叫兩句姐姐似乎已經算是非常簡單的了。
“哎喲,不就兩句姐姐嗎?有什么難的?你要知道像這種事情也就只有我做得出來了,像其他人估計肯定是獅子大開口,要不然就是想讓你以身相許,讓你叫兩句姐姐我就幫你了,哪有那么好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