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珍也是十分泄氣的癱坐在了椅子上。
說實話,剛才她這么說也不是故意的,而是為數不多的一個辦法而已。
酒館這些年可能沒掙什么大錢,但是還是能夠掙點小錢的。
硬要補上這個窟窿也不是不行,只不過相當于這幾年白干罷了。
當然了,這些事情對于她這么一個年輕人而言,自然是無所謂的。
錢嘛可以慢慢掙,只要酒館還能夠在自己手上,那還是沒什么問題的。
可對于馮老爺子而言,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兒了。
首先馮老爺子也已經年過半百,土埋半截脖子了。
走起路來看起來挺精神,但是這老人斑卻已經出現。
代表著時日無多,所以說你讓他把棺材本給拿出來,那還是挺困難的。
更別說又有不懂事的兒子,還有這沒有任何關系的酒館總經理。
真要讓他拿錢把這個窟窿補上,那肯定是不舍得的。
豈止是不舍得,甚至讓人產生了想要跑路的感覺。
這一點徐慧珍是不知道的。
“那要不我們去找人幫幫忙什么的…”
蔡全無也不免有點著急。
明明這個事情最沒關系的其實就是他了,畢竟他只不過是個打工人而已。
而且還是半打半送的一個程度。
如今卻顯現出了如此的關心。
其實他關心的并不是酒館,而是徐慧珍。
之所以還留在酒館干活,其實都是因為徐慧珍。
雖然這待遇足夠豐厚,但是如果沒有這主人而在,他也不會有想法留在這個地方。
更別說共患難了。
“哼!還能找誰幫忙啊?找其他人?這幫家伙讓他們幫幫忙,將那批酒給消散一下,都左拖右拖,甚至還獅子大開口…”
徐慧珍冷哼一聲,這種事情她壓根都沒考慮過找其他人幫忙。
主要是也不太可能。
找那些人銷一批酒都磨磨唧唧的,甚至還貪污不厭的想要占便宜。
如今此等大事,就更加別指望了。
所以說還是得靠自己。
可是自己那幾斤幾兩的就不用多說了。
徐慧珍在酒館里面做了這么多年,其實也沒攢下多少錢。
因為在她實施真材實料這個方案的時候,前期自然是虧損狀態的。
但她卻用自己的錢補上這個空缺,才能夠讓這個方案順利的實施下去。
所以這幾年來她從酒館里面賺錢,但是錢又補到酒館里面去了。
一來一回的,確實沒有什么余糧。
至于蔡全無就更加不用多說了。
人家一個拉黃包車的,你不會指望能夠拿出這么大的巨款吧?
所以這陷入到了一個無解的地步。
只能寄托于馮老爺子能夠有著長遠的想法。
而徐慧珍此時腦海里面卻浮現出了另外一道身影。
如果那個男人在的話,或許…
但轉兒也是搖搖腦袋,然后輕笑一聲。
這種事情跟人家沒關系,怎么可能麻煩別人呢?而且這也確實不是什么小事兒。
而何雨柱現在確實也是遇到了一個麻煩事兒。
沒辦法,還不是因為身邊多了一個狗皮膏藥。
明面上說是為了學習采購能力,只要自己出去做一些關于采購的事情,這個家伙必定會跟在后面。
其實根本的就是想打探一下消息,看看自己有沒有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對此何雨柱自然是很不滿。
一開始他倒是也沒什么。
只是時間久了之后,你就會發現旁邊多了一個人這種感覺的確有點惡心,因為這像是在監視你。
而他有些事情是不好擺在明面上去做的。
比如正常花錢買人家一百斤的肉,然后就只有一百斤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