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何雨柱和丁秋楠就來到了老丁頭準備的一個宴席大廳。
說是宴席大廳,但其實也只不過是包了角落處的兩張桌子罷了。
加起來估計可能也就三十個人的量。
一個壽宴居然只包了兩張桌子,說實話說出去還是會有點丟人的。
畢竟看老丈人那么一副牛逼轟轟的樣子還以為要把整個酒樓都給包下來呢,結果一看好像并不是如此。
稍微打聽一下才發現原來是在今天有另外一戶人家提前的將整個酒樓給包了下來。
應該說是將整個一樓都給包了下來。
給老丁頭的那兩個位置還是在靠近角落的。
要不是他前兩天給了定金,估計連著兩張臺的位置都沒有了。
也是一個財大氣粗包全場的大佬和一個只包了幾桌的摳搜小老頭。
會選擇誰就不用多說了。
當了也不是說這個酒樓只有一樓其實還有二樓三樓四樓的。
只是每往上一層價格的基礎就要翻上一倍。
所以就算是老丁頭想要闊氣一把,也得看一看自己囊中羞不羞澀。
不過對于何雨柱更為驚喜的是,這個酒樓居然是他最為熟悉的那個地方。
鴻賓樓!
沒錯,老丈人居然把他的壽宴放在了鴻賓樓,這也的確是挺讓他出乎意料的。
本以為是在附近找個差不多的飯店應付一下就ok了,沒有想到居然來到了頂級大酒樓。
如此想來,能夠在頂級大酒樓的1樓包上兩張桌子,其實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以老丁頭的財力,想把整個一樓包下來,說實話不拿個幾千塊,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這還不是個人競爭的情況下,要是個人競爭pk的話,還不一定要多少錢呢。
所以也就只能含淚的收下了這兩張桌子。
有地方也總比沒地方要好。
丁秋楠雖然有點不太滿意自己老爹這么亂花錢,可想起人家一大把年紀了,也是該稍微的威風一下,也就沒再說什么。
畢竟花的都是自己的錢,也沒什么好說的。
特別是自己老娘都沒說什么,她這個當女兒的就更加不用多說。
何雨柱則是在旁邊老老實實的跟著丁秋楠,基本上不會多說太多的話。
畢竟在這個酒樓他可是有蠻多熟人的。
不僅僅是本地的管理人員,服務員后臺的廚師,說不定來這里吃飯的就有熟人呢,到時候看自己出現在這里,免不了會引起什么誤會。
所以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
而此時丁秋楠的七大姑八大姨也是慢慢的開始入場,丁秋楠也是耐著性子給何雨柱解釋的。
不過據冰山美人所言,這些八竿子遠的親戚基本上都沒有什么太過于頻繁的聯系。
都是那些人有事求自己家的時候,才偶爾過來熟悉一趟,一旦辦完事之后,那可就甩都不甩你了。
所以對于這種比較功利的親戚,丁秋楠也沒有什么好感,簡單的介紹兩句也就完了,多的一句話都不愿意說。
何雨柱明白這個冰山美人不太喜歡去搞這些人情世故的東西,覺得很麻煩也很沒意義,確實也是這樣。
不過這個東西是很難消除掉的,只能慢慢的去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