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子喬并沒有參與話題,反而抱怨地看著曾小賢:“喂!油條怎么是涼的,不會是昨天的吧?”
“廢話,我四點鐘起來買的。”剛被幾人冷嘲熱諷了好幾次的曾小賢,顯得相當不爽。
林宛瑜驚訝的說道:“天吶,這么早?”
“這沒什么,我不過就是給一個很長時間不見的朋友做一頓早餐而已。”曾小賢裝出一副很輕松的樣子。
胡一菲的嘲諷著說道:“那你剛才一聽到,那個什么保羅,怎么有那種酸酸的反應啊?”
“你們就戴著有色眼鏡看我,去盡情發揮想象力吧。”
“我現在和勞拉正處于一種,相互不用負責任的最佳狀態。”
“所以我很好,沒有任何情緒波動,更沒有吃醋!”
曾小賢依舊是一副嘴硬的樣子。
這時,林宛瑜端起了桌上綠油油的飲料喝了一口,整張臉都快擰到一起了:“這是什么呀!這么酸?”
白羽也斷端起杯子聞了聞,又連忙把杯子拿的遠遠的:“嚯!這不是豆汁兒嘛。”
白羽一臉嫌棄的看著曾小賢:“曾老師,平常我做早飯的時候帶你不薄吧?”
“今天你好不容易做一次早飯,先是區別對待也就算了,可你也不能拿這玩意來敷衍我們吧?這是一般人能喝下去的?”
“唉!這你就不懂了吧!”胡一菲笑呵呵的托起手里的杯子:“這可是曾小賢的特制飲料,斷腸人和綠帽子人士指定飲品。”
本來還想解釋一下的曾小賢,在聽了胡一菲的嘲諷之后,立馬就變得不耐煩了。
“樓下就只賣這些,愛喝喝,不喝拉倒。”
可胡一菲在嘲諷曾小賢這一方面就跟上癮似的,一臉嚴肅地說道:
“我們偉大的曾老師,花了足足兩年的時間,終于走出了綠帽子的陰影,并且忘掉了勞拉。”
“現在,是時候好好慶祝一下了,慶祝的方式就是”胡一菲立馬轉變神色,滿臉興奮拍手說道:“把她帶回家來過夜!”
胡一菲說完,眾人也都跟著笑了起來。
曾小賢聽了趕緊為自己爭辯,他只是因為勞拉現在沒地方住才暫時收留她的,至于昨天晚上兩人可是分開睡的。
胡一菲還是不依不饒的嘲諷著他。
曾小賢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還表明了他昨晚還特意穿的很嚴實才睡的。
可胡一菲才不會這么簡單就放過他,甚至還拿曾小賢那巨q無比的大腳趾調侃著他,惹得眾人一陣哄笑。
曾小賢憤怒的拍著桌子看向胡一菲:“你是嫉妒我有個魅力十足,性感奔放的情人,對不對?”
“行了曾老師,沒人會羨慕你頭上的綠帽子。”白羽也忍不住的跟著諷刺曾小賢,這貨現在已經被勞拉給沖昏頭腦了。
“勞拉已經為我而改變了。”曾小賢變得非常激動:“她現在已經開始斷然拒絕那些追求者了,那個結巴保羅就是個例子。”
白羽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曾小賢,語氣也變得有些嚴肅:
“行了,你剛才不還在說你們只是情人關系嗎?那勞拉去找保羅你又有什么好激動的呢?你們各玩各的不更好嗎?”
“而且,別人的一夜情,或者說是不用負責的情人關系,那都是建立在一定的現實基礎上的,要么是因為人家長的很帥,要么是人家特別有錢。”
“可你呢?你看看你有什么,特別出眾的長相你有嗎?可以肆意揮霍的金錢你有嗎?”
曾小賢被白羽說的啞口無言,一旁的胡一菲幾人也都聽得目瞪口呆。
白羽還在繼續:“你現在只是在拿著,不用負責、只做情人,這些無聊的借口來麻痹自己。”
“而你的實際行動和想法,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曾老師,你要知道,不是雙向奔赴的兩人,再多的溫柔與愛,也抵不過新鮮感來的痛快。”
“而你,現在就只是勞拉手中的一個玩具而已,等哪天她玩膩了,你就會像那個保羅一樣,被她隨手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