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正是宋子鈺。
“這家伙怎么變得這么狼狽。他不是跟著那名白胡子老頭么?難道在我離開之后,發生了什么?”
與此同時,又聽見宋子鈺嘮叨道:“什么狗屁結丹強者,真是連廢物都不如,竟然連條蛇都打不過。”
“就這水平,還好意思腆著臉當什么長老。我看還不如找個墻根,一頭撞死算了。”
宋子鈺捂著胸口,面色慘白,痛的倒抽冷氣。
雖說符姓老者幫他們擋住了兩頭四階靈獸。
可是,尾隨而來的蛇群,卻讓他吃足了苦頭。
他身上的靈符,法器,還有靈丹幾乎消耗的差不多了。
這才堪堪撿回一條命來。
“好在我的法寶飛劍還在,要不然,就算逃過這一劫,也難以活著走出大澤。”
宋子鈺撫摸著法寶飛劍,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等明日,到大澤之上,尋些散修殺了,奪些靈石,正好能恢復恢復實力。”
地面下方的洞穴之中,易云臉上陰晴變幻。
“這廝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我現在若是不主動出擊,等他發現了我,恐怕也是難逃一死。”
“倒不如趁他病,要他命。現在正是殺了他的大好時機。”
易云打定主意之后,決定趁宋子鈺虛弱之際,了結了他的性命。
只見他心念一動,系在腰間的靈獸袋中,飛出一群個頭非常小的飛蟲。
“能不能成功,就看你們的了。”
易云剛把飛蟲放出去,便聽見崩的一聲炸響,頭頂的巨石直接裂開。
一股銳利的劍氣,穿過紛飛的亂石,直接朝他斬來。
易云情急之下,連忙祭出圓盾法器,護在身前,險之又險地擋住劍氣的攻擊。
與此同時,易云察覺到,原本牢不可破的盾牌,竟然出現了一道肉眼難以察覺到的細微裂縫。
這面盾牌,雖然鑄造工藝非凡,但是苦于沒有好的材料,所以只是一件上品法器。
灰衣老者曾告訴過易云,此盾最多能夠承受,筑基強者的三次攻擊。
現在這是第一次。
再有兩次,這面盾牌,就會徹底碎掉,然后變成一廢鐵。
易云堪堪擋住強悍無匹的劍氣之后,連忙使出土遁術,迅速與對方拉開距離。
可是對方依舊不依不饒,抬手又是幾道劍氣斬來。
仗著土遁術的靈活,易云勉強避開其中幾道劍氣。
但還是有兩道劍氣,靠盾牌才接下來。
只聽見桄榔一聲,盾牌直接碎成七八塊。
易云心中大感不妙。
筑基強者的實力,果然不是煉氣期修士,能夠抗衡的。
于是他果斷丟棄盾牌,披上斗篷法器,化作一團黑煙,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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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鈺張狂地大笑起來:“哈哈,你這藏頭露尾的家伙,若不是我心細如發,還真的差點,就讓你給騙過了。”
\\\"就憑你一個煉氣期修士,也敢來打我的主意。莫不是豬油蒙了心,腦子勾了芡。”
“你難道不知道,煉氣期與筑基期之間的差距,好比雄鷹與燕雀。”
“雄鷹即使再瘦弱,也不是燕雀能招惹的。”
一口青光閃閃的法寶飛劍,護在宋子鈺身前。
宋子鈺將神識散發開來,方圓半里的一切事物,都逃不過他的感知。
但是,這種狀態他維持不了太久。
因為他現在的確非常地虛弱。
他在強撐著,趕在耗盡最后一絲法力之前,解決掉易云這個禍害。
茫茫夜色之中,一抹幽光驟然襲來。
“區區世俗之人使用的飛刀,也敢拿來賣弄。”
在確定襲來之物,只是一口平平無奇的飛刀之后,宋子鈺不屑一顧,他催動法寶飛劍,護在身前。
就在下一刻,那抹幽光,在碰到飛劍的瞬間,直接炸出一團紫色的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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