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焰山外
易云剛準備祭出飛劍,裴烈這邊就追了上來。
“還真是個狗皮膏藥。”
易云不愿和對方繼續糾纏,只是天不遂人愿,一場惡戰怕是在所難免。
但是,讓易云沒有想到的是,裴烈表現的并沒有想象中的癲狂,反倒極其的冷靜,與之前的形象判若兩人。
“你叫什么名字!”
看對方語氣之中并無敵意。
易云鄭重地說道:“我叫易云!”
“很好,易云。你聽著,我裴烈從來沒有在一個人手中敗得那么慘過。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
“現在我要向你發起挑戰,這次武功我輸給你了,下次我們來較量一下法術。”
易云道:“既然你那么有信心,我奉陪就是!”
“不過下次再比的話,要加點彩頭才行。”
裴烈一愣,“你想要什么彩頭?”
易云指了指他腰間的酒葫蘆,“我也不貪心,把你的葫蘆里的酒,借我喝一口就行。”
裴烈大笑,聲震云霄。
“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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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云腳踩飛劍,穿行在云海之中。
“此人雖然有些驕橫之氣,但是做起事來倒也光明磊落,不是那種鼠肚雞腸之人,倒也值得結交一番。”
進入筑基期之后,易云駕馭飛劍,速度要比之前快了數倍不止,眨眼的功夫,就回到了白靈山。
易云躍下飛劍,來到符伯陽閉關修煉的洞府外,取出傳音符,低語了幾句,甩手打入洞府之中。
在洞府外等了半天,石門才徐徐打開。
易云見狀,簡單收拾了一下儀表,邁步走了進去。
符伯陽端坐于東北方的高臺上,臉上神情肅穆,古井無波,似乎是剛從修煉中醒轉過來。
“弟子不辱師命,已經成功筑基。”
符伯陽掃視了一眼,捋了捋胡須,在心中想到:“這小子從修煉至今,也不過三五年的功夫,就從煉氣期修煉到了筑基期。怪不得那些老怪物會對天靈根如此重視。”
符伯陽面無表情道:“你既然修煉到筑基期,那么便可以在白靈山,擇一處靈氣匯聚之地,開辟洞府。”
“至于你的差事,就讓你師姐來安排吧。她是首座弟子,我閉關期間,白靈山和靈珠院的大小事宜,全都由她代管。”
易云諾了一聲。
但是卻并沒有離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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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其他事情么?”符伯陽道。
“回稟師父,徒弟不敢隱瞞。”
“我常聽門中弟子說,白靈山鐘靈毓秀,人才輩出,師父您老人家更是德高望重,深受弟子們愛戴。”
“能夠成為您的弟子,是弟子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只是徒弟雖然進入筑基期,但手上卻沒有一件趁手的法寶可用。”
“若是與人爭斗,敗下陣來,壞了師父的名頭,我就算九死也不足以彌補。”
“因此懇求師父賜下一兩件法寶,好讓弟子能夠不辱師門。”
易云說的慷慨陳詞,一副全心全意為師門著想的樣子。
符伯陽嘴角冷笑,心里罵道:“這小子還真是臉皮厚。想打秋風就直接說,還裝出一副忠厚老實的樣子。”
符伯陽心里跟明鏡似的,易云這是鐵了心,要從他的身上薅一把羊毛。
他想了想,自己對這個徒弟,確實也有些虧欠。
于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