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縮了縮腦袋,走到薄錦墨身邊。
薄錦墨沉著臉:“虞晚,你長本事了?”
“別以為你能出去工作了,就能野了!”
“你什么意思?”
虞晚氣沖沖的,薄錦墨背地里阻止她工作的事兒她都沒跟他計較,他反而在這兒威脅起她了!
“我什么意思?”薄錦墨伸手拉過虞晚,“你今天一不陪我應酬,二不去接我,越來越硬氣,怎么?你是覺得自己找了份工作,就能插上翅膀飛了?”
“虞晚,別怪我沒提醒你,沒有薄太太的身份,你什么都不是,你別太天真!”
虞晚偏過頭,難得沒有和他互懟。
她只是覺得有些傷心,在薄錦墨心里,她虞晚就是一只被養著的金絲雀,什么都不能干,什么都干不好。
可她不,她偏要活出自己的風采來。
總有一天,她會證明給他看。
她虞晚,只是虞晚。
不是虞家曾經的千金大小姐,更不是薄太太。
“怎么不吱聲了?被我說中了?”薄錦墨追問。
虞晚懶得理他,偏過頭不想看他。
薄錦墨卻又較起勁來,他伸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動作用力,好不憐惜。
虞晚沒喊疼,只皺著眉偏頭,留給他的只有一個安靜的側臉。
那模樣,倔強里透著幾分執著。
燈光下,她白皙的皮膚,細膩的絨毛,都一一闖入薄錦墨的眼里。
不知道是喝了酒的緣故還是什么,他感覺身上熱熱的。
尤其是看著她倔強至極,毫不服輸的樣子,他突然有種沖動——想親她。
薄錦墨這樣想了,也這樣做了。
他用力把虞晚的臉擺正,低頭,又快又狠地親了下去。
柔軟的觸感,像果凍一樣。
他本來想淺嘗輒止,但是像陷在了一個名為“虞晚”的甜蜜夢境里,愈發深入。
他伸出舌頭,撬開她的貝齒,不顧虞晚的掙扎,攻城略地。
虞晚使勁推薄錦墨,但是她的力氣對男人來說太過微弱。
薄錦墨狠狠禁錮著她,在她唇里奪取滋味。
男人技術太好,親她的同時手也不忘照顧她身體上的敏感點。
虞晚力氣越來越小,無力制止薄錦墨作亂的手,癱軟在男人懷里。
薄錦墨感覺到了虞晚身體的變化,把她推到在沙發上。
虞晚趁機翻到旁邊,拿起枕頭使勁打薄錦墨。
“臭流氓!”
薄錦墨不回答,只是一只手摩挲著嘴唇,回味著專屬她的味道。
虞晚正在發泄怒火,余光突然掃見薄錦墨緊握著的左手,有血跡流下。
“你手怎么了?”她站起身,急忙跑到薄錦墨身邊,攤開他的手掌。
手掌心被碎玻璃割的全是細密的傷痕,有一兩個傷口很深,血流不止。
“剛剛怎么不告訴我?你怎么弄的?”虞晚皺眉。
薄錦墨倒是一副沒所謂的樣子:“沒事,又死不了?”
虞晚:“……”
清了清嗓子,某人別扭道:“既然你心疼了,那你給我處理一下。”
虞晚:“誰心疼了?”
話是這樣說,她還是起身去拿了醫藥箱。
“坐下,我幫你處理。”
薄錦墨聽話坐下,攤開手心,然后眼神緊緊盯著虞晚。
“為什么要請嚴非吃飯?”
“他幫我了啊!我感謝一下他。”
虞晚拿出鑷子小心翼翼地夾出碎玻璃,看著碘伏和酒精,略過旁邊的雙氧水,拿起酒精往薄錦墨手上倒去。
喝酒就算了,還把自己弄的滿手是傷,用酒精給薄錦墨消毒,讓他長長記性!
而且,總拿貸款威脅她,她總要出口惡意吧?
虞晚壓下上揚的嘴角,觀察薄錦墨的反應。
薄錦墨盯著虞晚的唇,臉色分毫未變。
虞晚看他,正好撞進薄錦墨的眼里。
薄錦墨像是突然回過神,繼續冷冷開口:“我幫你也不少,怎么沒見你有多感謝我?”
“感謝感謝。”虞晚避開薄錦墨的視線,低頭包扎。
請他個大頭鬼!嚴非好歹幫她修改簡歷了,薄錦墨不幫忙不說,還故意阻礙她。幫倒忙還想讓她請吃飯?真是喝多了說夢話!
虞晚系了個完美的蝴蝶結,拍了拍手:“大功告成,好了。”
薄錦墨“嗯”了一聲,把虞晚拉進自己的懷里。
虞晚被薄錦墨緊緊摟著,想要推開,又害怕傷到他受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