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湯喝了。”
薄錦墨指了指桌子上的養生湯,對虞晚說。
她拿起來,興致缺缺地喝了兩口,放回桌子上。
“喝也喝了。我睡覺了。”說著她就轉身上床。
誰知她剛躺下,薄錦墨也跟著躺下了!
薄錦墨伸手摟住她,虞晚腰肢柔軟,讓他愛不釋手。
虞晚的腰被薄錦墨撫摸,她一下從床上坐起來。
“你干嘛啊?為什么不回你房間?”她不滿地看著薄錦墨,對他的觸碰很是不滿。
“這就是我的房間啊,我今天就睡這兒。”
薄錦墨似笑非笑,感覺虞晚的反應很可愛。
“我明天還要上班,你別跟我鬧了。”虞晚皺眉,不想再跟他多說一個字。
“你那個班有什么好上的?”薄錦墨滿臉不以為意,含笑看著她。
“你什么意思?”她盯著薄錦墨,有些煩躁。
“你身體還沒修養好,又一直加班。天天這么晚回家,你身體受得了嗎?”
他頓了頓,又接著開口說道:“你這種工作可干可不干,不用太賣命。”
“我這種工作?我什么工作?”虞晚氣急,推了薄錦墨一把。
薄錦墨順手把她拉到自己懷里,伸手撫摸著她柔順的長發。
她張嘴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趁他受疼松手的間隙,離他遠遠的。
她抬頭:“你說啊。”
“家庭為重,你不懂嗎,薄太太?”薄錦墨被她咬的肩膀生疼,看虞晚不依不饒,他開口也帶了些諷意。
虞晚冷笑:“你懂我工作的意義嗎?你知道攝影的意義嗎?什么都不知道就讓我為了根本不存在的家庭放棄事業?”
“根本不存在的家庭?”薄錦墨表情也冷了下來,他面帶慍怒。
“你為了這份工作,都忙的腸胃炎住院了,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嗎?”
“我喜歡,我樂意!”虞晚扭頭下床。
“既然你想睡這間屋子,那你睡吧。我讓給你。”
她說著就往外走。
“不用。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就不該白費心思!”
薄錦墨下床,離開之前順手把湯碗拿走了。
虞晚看著他生氣離開的背影,上前鎖好門,然后把椅子挪到門后,才躺上床。
她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她可不想因為薄錦墨睡不好!
而薄錦墨去了客臥,躺下卻輾轉反側,腦子里一直回蕩著虞晚那句“根本不存在的家庭”。
他很是不爽,這個女人名義上還是薄太太,他還暗中替她保駕護航,怎么就不存在的家庭了?
因為這份工作,輿論纏身,累到自己,還傷到身體,真是搞不懂她一天天腦子里都在想什么!
薄錦墨望著窗外皎潔的月光,想起虞晚今天潔白的睡裙,喉結上下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