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是怎么回事?虞晚不是顧言深的女伴嗎?”
“不是說陶雪和薄錦墨......”
“對啊,這薄錦墨怎么和虞晚關系這么親近?”
虞晚聽著身邊人的竊竊私語,看著他們臉上的不解和議論,一時之間不知該作何反應。
薄錦墨沒有管周圍人怎么議論,他只是眼神冷淡的掃了一眼顧言深,內含警告。
顧言深舉起手中的香檳,笑了笑。
他看著薄錦墨懷中的虞晚,眼神落寞,將手中的香檳一飲而盡,然后去了一旁。
圍觀群眾都是一副吃瓜的表情。
“不知道這個薄錦墨和虞晚什么關系,不過薄錦墨搶顧總女伴確實有點過分了。”
“過分什么啊,那可是薄總,誰都知道肯定選薄總好吧!”一個女記者星星眼地看著薄錦墨,又嫉妒地盯著虞晚,“如果薄總懷里的是我就好了。”
“你就做夢吧,不過要是我我就選顧總。”
“這虞晚也是能力過人,居然能讓薄錦墨不理陶雪來找她......”
薄錦墨聽見周圍人看向他們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議論虞晚的話題越來越歪,他再也無法忍受。
他伸手摟住虞晚的腰,對她淺笑著開口:“薄太太,玩得開心嗎?”
說完他一一掃過剛剛議論虞晚的人,看他們滿臉震驚,沒有開口說話,滿意地收回視線。
虞晚有些不適地扭動了一下身體。
薄錦墨冷哼一聲,湊到她耳邊:“別動。”
虞晚聽到他話中的威脅之意,停下動作,掛上得體的笑容。
她看了眼震驚的眾人,心中微微一嘆。不得不說,自己也很震驚。
薄錦墨居然突然公開她了?
她扯了扯薄錦墨的領帶,示意他彎下腰,薄錦墨看著女人大膽的動作,喉結上下翻滾了一下。
他順著她的意,低下頭:“嗯?”
虞晚湊到他耳邊:“你怎么來了?”
耳邊是女人清淺的呼吸,薄錦墨心里像是被小貓撓了一下,癢癢的。
他低聲開口:“怎么,我來你不高興?”
看著他們親密的動作,眾人像是剛反應過來一樣,全場嘩然。
薄錦墨居然結婚了?薄夫人居然就是雜志界新秀虞晚?
他們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似乎很是不敢相信。
陶雪也很是震驚。
虞晚竟然就是薄太太!怪不得薄錦墨總是為了這個賤女人針對自己!
她氣瘋了,眼睛緊緊盯著薄錦墨和虞晚。
虞晚這個賤女人,居然是她搶走了自己的薄總!都怪她!
她看著薄錦墨笑著對虞晚說話,眼神像是淬了毒一般,恨不得將虞晚千刀萬剮!
虞晚,虞晚,又是虞晚!
我不會放過你的,薄總肯定是屬于我的!
陶雪注視著兩人,眼神越來越陰毒,她恨恨地舉起酒杯,將杯中酒送入口中。
她一杯接著一杯,將自己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突然,一個吊兒郎當的男人走了過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