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地看著陶雪。
陶雪輕輕搖晃著杯里的液體,嘴角上揚,滿是得意。
虞晚收回視線,懶得搭理她。
誰知道陶雪又發什么瘋。
她可沒有興致陪她玩。
下一秒陶雪舉起酒杯,臉上帶著挑釁的笑容:“虞晚,恭喜你啊。成為薄太太的感覺怎么樣?”
虞晚看著她,眼神淡然:“這就不勞你多費心了。你有什么事?”
陶雪輕輕抿了一口紅酒,語氣輕蔑:“我就是想問問你,你嫁給薄錦墨,不痛苦嗎?”
她耀武揚威的,輕佻地瞥了一眼虞晚,似乎自己很有把握。
“我有什么痛苦的,我比你這種陰溝里的老鼠幸福多了。”虞晚嘴角掛著嘲諷的笑容,看著陶雪。
“其實你只是裝作幸福,實際上很痛苦吧。”陶雪捂著嘴偷笑,“我都懂,你也挺辛苦的。”
虞晚有些不耐煩,她質問道:“陶雪,你到底想說什么?在這兜圈子兜半天你不煩我都覺得煩。”
“你在錦墨心里什么都不是,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很害怕我的存在,很害怕錦墨會離開你?”
陶雪輕笑著,揚起自己的脖頸,臉上露出得意的笑。
虞晚冷笑一聲,看著陶雪驕傲的樣子,她真是笑了。過去她可能確實因為陶雪的存在煩心,但是現在,陶雪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
她笑著開口:“陶小姐,我想你誤會了。不是我離不開薄錦墨,是薄錦墨不愿意讓我離開。”
虞晚說著,看了一眼在旁邊談笑風生的薄錦墨,恰好與他的視線對上。
看到他眼中瞬間融化的柔情,她抿了一口手中的香檳,微微一笑,
她收回視線,繼續開口說:“而且這是我和我老公之間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操心。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陶雪看著虞晚的樣子,只覺得她明明做賊心虛還要佯裝鎮定。
她譏諷一笑,夸張地捂著嘴,掃視著周圍的賓客,揚聲道:“虞晚,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錦墨只是協議婚姻。”
說完她捂著嘴笑了起來,眼里滿是幸災樂禍。
周圍的賓客聽到陶雪的話,神色各異,臉上繽紛異常。
虞晚嗤笑一聲:“陶雪,你這又是從哪聽來的謠言?”
她看著跟人寒暄完,正往她這邊走來的薄錦墨,對陶雪笑了笑。
“老公。”虞晚喊了一聲。
薄錦墨聽到虞晚喊他,心中暗喜,面上卻不表現出來。
陶雪看著薄錦墨還是冷若冰霜的樣子,只是笑著等著看虞晚笑話。
虞晚也輕輕一笑,看著陶雪志得意滿的樣子,真想知道一會兒這張臉該有多精彩。
她把薄錦墨拉到自己身邊,薄錦墨任由她拉著自己。
虞晚伸手勾住薄錦墨的脖子,薄錦墨順勢低頭,虞晚微微踮腳,唇覆上薄錦墨的唇。
薄錦墨嘴角微微上揚,余光瞥見氣得臉都要變形的陶雪,心知虞晚是在利用自己演戲。
但他也樂得配合。
他摟住虞晚的腰,想要加深這個吻。
虞晚察覺到他的想法,趕緊推開他。
虞晚面色微紅,腰還被薄錦墨攔在懷里。
她微微倚靠在薄錦墨肩頭,笑著看著笑容變形,捏緊了手中酒杯的陶雪:“陶小姐,你還是少關心我們的家事吧。”
薄錦墨臉色陰沉,看著面前的陶雪。
陶雪觸到薄錦墨的眼神,還沒等他開口,就急忙灰溜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