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非不要,他不想讓其它人知道這事,又要折辱那個鄉下人,結果,他把車搞沒了。
這一下真的完了。
“都怪那個鄉下女人!都是她的錯,她要是乖乖的讓我們把她綁回家獻個血,哪有這么多麻煩事。”
“怎么可能,車怎么可能沒有,我們都沒聽到發動機的聲音。”
楚向南的心一下子懸在半空,驚嚇,難受,被揍,各種復雜的感情交織,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一一一
下午一點多,柳志新一回來,人都傻了。
前幾批回城的知青多有自己花點錢蓋房的,都將房子留下來,所以他們現在住的條件還行,兩人一間,一張炕分左右,他那一邊干干凈凈,連靠墻的報紙都被人扯下來了。
一陣風從窗戶刮進來,他的炕上只揚起了幾許灰塵。
“這是怎么回事?”
室友俞敏開眼神驚駭,他好像從來不曾認清這位室友:“你未婚妻一家來了,說你指使她妹妹害她名聲,她妹妹來揭發你了,李家的人就找證據,將你的東西都拿走了。”
他要不是看得緊,好險連他的東西都要拿走。
柳志新看著空空如也的炕,憤怒地問:“你為什么要放他們進來搜我的東西!你為什么要讓他們拿走我的東西,你為什么不阻止!”
俞敏開心里不喜,“他們幾十個人,我也攔不住啊。”
“你這么強壯的身體怎么會攔不住,不會是不想攔吧,不會是因為你忌妒我吧。”
“什么?我忌妒你!”
忌妒你肩不能扛手不能拿,還是忌妒心狠手辣不要臉?
柳志新現在就跟一頭瘋狗似的,見誰咬誰:“這些年我白交你這個朋友了,多少好東西送給你,結果你就這樣對我,白眼狼一個!”
俞敏開真的生氣了:“你給我東西不都是謝禮嗎?我替你干了多少活你怎么不說。以后你也別再給我東西了,我收不起。”
他一揮手,打開自己的柜子,打開糧食袋子,盛了一碗糧食出來,做飯去了。
他還不想和這樣的畜生做朋友。
柳志新想到家里給自己信,頭疼欲裂。
怎么補救?
不行,他要去找楚今夏,讓她自己去認罪解釋。
只要搞定那個鄉下丫頭,那他現在身上所有的罪名都不成立了。
他摸了摸口袋,幸好錢全在身上。
今天才買的吃的用的,本來打算給村干部送禮的,現在箱子沒有,他不放心把好煙好酒大白兔奶糖放房間里,就全部帶著急沖沖出去了。
一一一一
院子后面的老槐樹下傳來一陣陣鳴叫,是夜貓子的叫聲。
鳴叫聲越來越急切,楚今夏知道這是枊志新在召喚原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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